“多謝仁偉的掛念了,小孩子身體比我們這把老骨頭好,要不了幾天就好了?!?/p>
“那老夫人你看著暫代之人選誰比較合適了?”
“這個還是過幾天再說吧,我這老骨頭還能再撐幾天,等家主回來就好了?!?/p>
“我知道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情,讓大家費了不少的心,不過我們都是一家人等家主回來我一定和他說!該有的我想家主一定不會少了諸位的!”
“家主回不回得來還是一回事而了!”
“仁建!注意你的言辭!”
陳仁偉聽見陳仁建說的話立馬呵斥道。
“不知仁建此話何意?怎知家主就回不回得來?”
老太太看著陳仁建問道。
被老太太
自知自己一時嘴快說了不該說的話,陳仁建縮了起來不敢回老太太的話。
“仁建也是一時毛躁了一點,家主肯定會回來的,老太太別放在心上?!?/p>
此時充當和事佬的陳仁偉又冒出來了。
“是啊!畢竟仁建性子毛躁這點大家都是知道的,娘也不要放在心上了?!?/p>
陳仁澤一回到家就聽下屬說了家里的情況,知道娘在前面應付著,趁著有點時間就趕緊洗漱了一番才前往大廳。
“娘讓你費心了,接下來就由我來吧,你去看看義博吧!”
陳仁澤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好?!?/p>
老太太聽見孫子回來了哪里還坐得住?。?/p>
陳仁澤抬頭看了一眼這些旁系,其中幾個在陳仁澤看過來的時候就避開了他的眼神。
他心里自然清楚,自己能被悄無聲息的下了這么久的毒,兒子能被帶走,自己走了之后酒樓就開始出問題,這些情況不是家里人或者參與了這件事的人又怎么會知道,肯定是因為家里出了奸細,要不就是眼前旁系的這些人。
他自問當上這個家主以來并未虧待過他們,結果還是人心不足,那就不要怪他把他們全部踢出去了。
“諸位今天來得這么整齊是有什么事嗎?”
“其實也沒什么事,主要是這段時間酒樓出了不少的事,而且我們上報了也沒見家主給個答復,所以以為家主是出了什么事,就前來看看是不是需要幫忙?!?/p>
“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出去給酒樓談了筆生意,讓諸位費心了?!?/p>
“要是沒什么事的話諸位就請回吧!”
“那我們就告辭了?!?/p>
在眾人都離開大廳后陳仁澤也去了他娘的院子。
“娘?!?/p>
“你們都下去吧。”
“是”
“坐吧,這一路都還順利嗎?”
其實幾天前他們就接到一封信,上面寫著要想陳義博無事,就讓陳仁澤一人前往永和村的大青山上,否則陳義博將性命難保!
接到信的第二天陳仁澤就獨自去了大青山,只是沒想到這一去就差點回不來了。
陳仁澤將大概的情況都說了,只是隱去了玉瑤的名字,只說恩人不愿透露名字。
“既然人家不愿意透露名字那咱們就記著這份恩情吧,如果以后遇見了再好好謝謝人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