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我告訴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慕容珊打死都不能承認,臉上更是一片的委屈:“我沒有做過,肯定是你們合起伙來想要陷害我!”
“二堂妹,我究竟是哪里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讓你如此的陷害于我?!”慕容珊痛苦不已,“我才剛剛被爹爹從尼姑庵接回來,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往我的身上潑臟水了嗎?!”
為了能夠得到慕容成的信任,慕容珊簡直是耗費全身的力氣,都在演繹著這個被人誣陷的小白菜的形象。
因為,今天她要是輸給了慕容笙的話,恐怕以后想要在榮國公府站穩(wěn)腳步那就難了!如果榮國公府的靠山用不上了,她還怎么能夠,努力一下成為上官鴻的世子妃呢!
她,不愿意做什么勞什子的側(cè)妃!
慕容笙又怎么可能會讓這個人得逞,也是一臉委屈的開口:“二叔,剛剛侄女也都說了,這件事情不方便當眾說出來。畢竟牽扯到大堂姐,我要是這么不給她面子,誰知道以后會不會又做出來……”
慕容笙也不將話給說完,而是將后面的話給吞進了肚子里面,但是能夠聽到的人又有誰猜不出來慕容笙的后半句話要說什么呢?
慕容珊連忙的調(diào)轉(zhuǎn)方向,面對著慕容成的方向跪著,一臉的嘁哀:“爹爹,你要為女兒做主??!現(xiàn)在女兒已經(jīng)沒有了娘親,在這個榮國公府里面,已經(jīng)北郵人可以依靠了。要是她還要這么欺負女兒的話,女兒……女兒也活不下去了!”
慕容成聽著這些人的吵鬧,又聽著慕容珊說的話,并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安慰著。經(jīng)歷了前兩次的事情,慕容成已經(jīng)對慕容珊這個女兒說的話,帶著幾分的懷疑,并不是那般的信任了。
慕容珊不露痕跡的打量了幾分慕容成的神色,心里一跳。
“爹爹既然也不肯相信女兒說的話,那么女兒只有以死謝罪,去下面陪著娘親去了!”s11();
慕容珊說著一下子站起來,直接就是朝著齊氏的墓碑撞過去。至于這個力度……
而慕容笙眼睛微微一,直接沖上去抱住慕容珊的腰:“大堂姐,你不要啊,你這又是何必呢?”
被這么一抱往前一沖,本來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力度,只不過是個簡單的擦拭。結(jié)果被慕容笙弄的,慕容珊的腦袋當真是撞在了齊氏的墓碑上,頓時流出血來。
慕容笙一瞧,將懷里的手帕遞了過去,按住慕容珊的傷口,唉聲嘆氣:“大堂姐,你怎么能夠這么想不開呢。二嬸才剛剛?cè)ナ溃憔瓦@樣……你要是出了事情,又讓二叔怎么交代呢?”語氣似是關(guān)心,話里的意思卻是在埋怨慕容珊不為慕容成著想。
按在慕容珊額頭傷口上面的手,上去是在幫忙止血,實際上狠狠地按壓著,讓慕容珊疼痛不已。眼淚更是不要銀子的往下落,直接伸手將慕容笙給推開。
慕容笙借著這股子的推勁一下子,胳膊碰在了齊氏的墓碑上。對著慕容珊詭異的笑了一下,頓時讓慕容珊的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