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博。
許香雯和左若歆聽到這個名字,驚得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同樣震驚的還有左深深。
宣博的名號,在帝都太響亮。大名鼎鼎的王牌律師,從他踏入這個行業,從無敗績。只要請到了他,對方便只有認輸的選擇。
宣博律師費高得驚人,且并不是有錢就能請到,還他樂不樂意。
許香雯和左若歆很難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宣博,因為宣博怎么可能會替左深深來爭這一點不上臺面的遺物。
左宗死前一分不剩,剩下的東西都是些雜物。
他們根本看都懶得看一眼。
許香雯突然覺得她有必要,將左宗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翻一遍。
“宣律師,”許香雯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有加,她絕不想惹了這個閻王律師,“剛才我們有點誤會,東西我肯定會還給深深,她是我侄女,都是一家人。我明天就收拾好,到時候她過來取就行了?!?/p>
而今晚,她就好好去看一看,左宗的遺物里究竟有什么?
能讓左深深這個小賤人,費盡心思的將宣博都請了來。
“許女士,”宣博抬了抬他的左手,看了眼手腕上一塊純黑色的勞力士腕表,低眸平靜地道,“我只給你5分鐘時間,如果5分鐘一到,左宗先生的遺物沒有完整的放在我們面前,我會立即回事務所擬定律師函。到時候就不是僅僅歸還遺物那么簡單了?!?/p>
許香雯愣了愣,暗暗氣得咬牙,可卻也絲毫不敢耽擱,連忙回頭看向霖媽:“在那傻站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找去?!?/p>
“好。”霖媽一聽,高興地應道。
那些東西都是霖媽看著別墅里其他傭人收撿的,她自然知道在哪里。
左若歆站在那兒氣得鼻子都歪了。
“左深深,你這次回國還真是做足了準備,處處都有貴人相助。看來你這幾年在國外,學了不少勾人的好手段?!弊笕綮з畸惖哪樕铣湟缰之惖难凵?,從上自下打量著左深深,意味深長。
左深深還未答話,宣博已經一本正經地道:“這位女士,您對左小姐的人身攻擊和污蔑,我們保留追責的權利,請您注意言辭?!?/p>
左若歆瞳仁氣得一顫。
“好了,歆兒?!痹S香雯上前拉著左若歆的手,朝著宣博賠笑,“她們倆姐妹開玩笑習慣了,沒其他意思?!?/p>
語罷,遞給左若歆一個警示的眼神。
兩分鐘后,一個破舊的行李箱擺在左深深的眼前。
深藍色的真皮材質,被磨損出歲月的痕跡。
這是左深深記事起,左宗就在用的行李箱。父親說,這是她母親送給他的,意義非凡。
行李箱的最上方覆蓋了一層灰塵,左深深動作輕輕地揮開,塵埃往空氣中躥。
“咳咳?!痹S香雯輕咳了兩聲,皮笑肉不笑地道,“深深,既然拿到你想要的東西,那我就不多留你了?!?/p>
左深深眼皮都沒掀一下,轉身提上行李箱出門。
宣博緊隨其后。
“媽。”左若歆俏麗的眼睛恨得能鉆出刀片來,直直地看向左深深離開的背影,“就這么讓那個賤人拿走了嗎?就算宣博再厲害,我們也不能就被他幾句話嚇到了吧?宣博扯了一大堆謀殺被繼承人和****被繼承人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許香雯坐回到沙發上,身子有些癱軟,語氣很沉,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