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闔上眸子:“我是說,還不錯?!?/p>
時珂心里不自覺的有些竊喜,他這算是在夸她么?難得從他嘴里蹦出一句好聽的。
到了婚禮所在的位置,時珂有些感嘆,看著眼前豪華的維也納酒店,她竟有了一點點的自卑感。
維也納酒店在江城樹立多年,絕對算得上行內(nèi)巨頭,也早就入駐了各個一線城市,能在這里辦得起婚禮,動則都是能隨隨便便上新聞的大人物。
她不由得開始猜想賀言的父親到底是誰了,江城有權(quán)有錢的,還姓賀的……
很快,她就有了答案,最近的新聞里除了安怡結(jié)婚的消息,還有另一個跟大家族、大人物掛鉤的——賀之謙。
賀之謙是維也納酒店的老板,這也是賀家的主業(yè),早些年賀家就憑著酒店行業(yè)資產(chǎn)不菲了。她是沒想到賀言竟然是賀之謙的兒子,這么一個貴公子,居然跑去學(xué)醫(yī)還做了醫(yī)生?
下了車,她反射性的走到江錦程身邊扶著他,他幽幽的側(cè)過臉看向她:“你是怕別人不知道我現(xiàn)在虛得很?”
時珂尷尬的放開手:“那你自己走?!?/p>
他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抓過她的手,放在他臂彎:‘人比較多,酒店很大,跟著我,別走丟了,到時候可就真的丟人了?!?/p>
時珂覺得他有些夸大其詞,在酒店還能走丟那是傻子。
走到一樓她就傻眼了,天花板上一盞巨大的水晶燈十分耀眼,燈下是氣派的噴泉和天使雕塑,能容納下這么大片景觀的大廳,有多大,可想而知。
上一秒她還在質(zhì)疑江錦程,這一秒,已經(jīng)老實的主動緊緊挽住了他的手臂。
參加婚宴自然免不了隨禮,雖然這些有錢人都會下意識的避免俗套,也不過是換了種大氣的方式,比如江錦程去到隨禮臺的時候,有專程的禮儀小姐接待,而他,則是交給了對方提前準(zhǔn)備好的支票和收到的婚禮邀請函。
禮儀小姐笑得很甜美,將兩人引到了電梯口,并幫忙摁了婚禮所在的樓層。
時珂對支票的數(shù)額有些好奇,又沒好意思問,怕顯得自己窮酸和傻缺。
出了電梯,有專人接待,把他們帶到了婚禮現(xiàn)場安排入座,可能江錦程身份不一樣,安排的位置也是絕佳的。
時珂眼睛一直沒閑著,婚禮現(xiàn)場布置得特別夢幻,奢侈中透著浪漫,白色底調(diào),一條長長的拱門走道布置滿了白色的夢幻玫瑰,全是用的新鮮的真花,稍稍一嗅,空氣里都是花香的味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年輕人結(jié)婚,這風(fēng)格怎么也讓人聯(lián)想不到是賀之謙這樣五十多歲的四婚男人的婚禮。極大可能,是新娘要求的,而新娘,應(yīng)該挺年輕,由此可見,賀之謙對這個第四任妻子的重視程度不一般。
時珂腦子一抽,小聲問一旁的江錦程:‘你說……賀言的后媽會不會比他還小?’
問完了她才覺得自己太八卦了,本以為他不會參與類似的話題,沒想到他神色怪誕的答道:“說不好?!?/p>
時珂有些唏噓:“真沒想到賀言家里這么有錢,這家酒店都是他們家的,他居然苦哈哈的跑去醫(yī)院上班,我以前還以為富家子弟大多都是只會吃喝玩樂的廢材,他簡直就是富二代吃苦耐勞的典范?!?,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