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世家大族之中的公子少爺,一般來賭坊都是會要個包間的,尤其蘇慕笙年紀(jì)尚幼,所以在護(hù)坊來,這可是一個大主顧。
蘇慕笙滿眼不屑的掃了他一眼,“難道本少爺是來的嗎?”
這模樣囂張的,任誰都不會懷疑他不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身后跟著的楚辭的目瞪口呆,她現(xiàn)在的模樣,跟在家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即使是被懟了,護(hù)坊依然沒有任何要生氣的意思,在他來,像蘇慕笙這種大家公子,不上他們這些人是應(yīng)該的,就算是心中不滿,他也不敢得罪這樣的大主顧啊!“是是是,是錯話了,請公子見諒。”
蘇慕笙將手中的銀錠子扔到他的懷里,語氣仍然囂張,“算你識相!這是爺賞你的,不用跟著爺了,爺?shù)谝淮蝸恚入S意。”
護(hù)坊眉開眼笑的伸手接過,雖然聚財賭坊的工錢算是豐厚,但是這一個銀錠子,仍然相當(dāng)于他半年的工錢了,于是,他心中的那一點點怨氣也完全消失無蹤了,“是是是,小的遵命,絕對不來打擾爺?shù)难排d。”
于是蘇慕笙便帶著楚辭往里面走,腰間掛著的荷包里面有五百兩銀票和一些碎銀子,這些都是她將白芷送來的那些首飾變賣了換來的。
蘇鑫信現(xiàn)在雖然是寵著她的,但是也沒有那么細(xì)心的給她準(zhǔn)備銀子,白芷就更不用說了,除了遵守蘇鑫信的命令送來的一些好東西之外,送來的那些首飾脂粉都是殘次品。
但是蘇慕笙也并不在意,她對那些東西根本就沒興趣,首飾這種東西除非在特定場合,否則對她來說就是累贅,而脂粉,她現(xiàn)在的這張臉,根本也用不上,所以,還不如換些銀子呢!
可惜啊,她要做的事情需要大筆大筆的銀子,這區(qū)區(qū)的五百兩,只是杯水車薪罷了,所以,她還是要想辦法自己掙些銀子出來。
慢慢悠悠的晃蕩到了猜大小的桌前,蘇慕笙仿佛不經(jīng)意的扔了一個銀錠子到大的位置上,一個小小的銀錠子并不引人注目,但是偏偏,桌前的荷官不著痕跡的了她一眼。s11();
蘇慕笙就當(dāng)沒到,荷官打開自己手中的骰子盒,一一三,小,有人贏了歡天喜地,有人輸了就忍不住低聲咒罵,人生百態(tài),在這小小的賭坊可見一斑。
就這樣,蘇慕笙不斷的在這小小的賭場之中穿梭,偶爾下個注,有贏也有輸,半個時辰之后,她手中的銀子反而多了一百兩。
然后,蘇慕笙漫不經(jīng)心的走到了自己搖骰子的桌子旁邊,這一種是賭徒自己動手,桌子對面坐的也是荷官,兩方約定比大或者比小,然后搖骰子,誰的點數(shù)更靠近約定的大小,以此來判定輸贏。
對面的荷官雖然模樣平平,但是一雙細(xì)長的眼眸透著精光,一就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蘇慕笙卻不在乎,慢悠悠的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