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一看靜語昕緋紅的小臉,心就跟有根羽毛在輕輕撥動一樣。
癢癢的。
輕咳一聲,他動了動手臂,低聲說:“發什么呆?快點挽著我。”
靜語昕悄然瞪他一眼,不是很情愿的將手伸過去。
左流笑著握住她的手腕,牽著她一路跟在顧子戚和唐淺身后。
伴郎伴娘是干什么的?
為新郎新娘擋酒的啊。
靜語昕經常參加雜志社的聚餐,平常也有應酬,更何況她剛混這一行的時候,關系人脈也是喝出來的。
所以當她面不改色的為唐淺擋下數杯酒之后,左流驚呆了。
這個女人!
她什么做的啊?
怎么這么能喝?
“你行嗎?不行就別逞能。”
趁機,左流擔憂的道。#@s&
靜語昕看他一眼,冷嘲一笑:“你不行了?”
不行?
這是所有男人最敏感的話題!
當即炸了毛,左流瞪眼,“我行不行,你想不想試試?”
“試你個頭!”靜語昕真想揍他一頓。%&(&
他就是欠揍!
“語昕?”
突然,聽到唐淺叫她。
靜語昕轉頭,就對上唐淺微蹙的眉心,還有淺眸中的遲疑。
她知道唐淺一向不喜歡自己和左流走的過近。
原因,她自己也知道。
“怎么了?”
收斂好眸色中的憂慮,唐淺輕聲說:“沒什么,你不要喝的太多,我自己也可以。”
“沒事,我的酒量你還不放心。”
說著,她伸手捏了捏唐淺的手指,“放心好了。”
到底是顧忌著顧子戚,跟他相熟的人為了他今晚的新婚之夜,自然不會把他往死里灌醉。
和他不熟的人,是不敢。
連帶著,靜語昕和左流這對伴郎伴娘也沒有爛醉如泥。
只不過,靜語昕酡紅的小臉和走路輕晃的腳步,還是證明,她不是完全清醒的。
宴會在午夜前結束。
唐淺被顧子戚帶走,開始他們甜蜜的蜜月。
帝海酒店門前。
裴越的司機開車過來,副駕駛坐著楚江,裴越坐在后座。
車窗降下來,裴越勾唇笑道:“靜小姐,唐淺要我送你回去,上車吧。”
“哎?”
靜語昕一驚,“唐唐嗎?”
“是的。”
裴越點頭,打開車門下了車。
走過來,他打開后座車門,“請上車吧。”
“哦,好。”
靜語昕暈乎乎的點頭,剛抬步,手臂就被握住。
她整個人被一股力道拉扯,趔趄著往后跌去。
“啊……”
低呼一聲,細腰被堅實的手臂箍住。
左流狠狠瞪著裴越,一雙眸子冒了火。
只不過是送賓客晚了幾分鐘,這個傻女人居然就要上別人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