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雙方正在比賽,而這件衣服,是cos兄妹一方用來cosplay的重要工具,這個家伙不來幫忙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玩忽職守,自己把衣服給穿了,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鐵定得罵死他呀。
所以他便如此高調(diào)的宣揚,生怕秦梵反應(yīng)過來,在別人發(fā)現(xiàn)之前把外套給脫了。
他的聲音極大,這一嗓子吼出去,險些沒把正在化妝的幾個比賽選手給嚇禿嚕了手,當(dāng)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朋友,別這么咋咋呼呼的行嗎?要不你回去吧,別在這兒幫忙了。”塞文半黑著臉道。
那人聞言詫異了一下,而后連忙尷尬的笑著賠罪:“別別別,我愿意無償幫忙,保證再也不會這么做了。”
塞文見他姿態(tài)擺的這么低,也不好多說什么,人家都這么客氣了,他要是再說不行就太打人家臉了。
那人看塞文不生氣了,眼神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又把注意打到了秦梵身上:“也不能怪我大呼小叫的,主要是這小子太不懂事了,不干活就算了,竟然還搗亂,私自穿了你們cos用的工具。現(xiàn)在正是你們比賽的關(guān)鍵時刻,他這意思不是擺明了不想讓你們贏嗎?用心叵測啊,我懷疑他可能是對面派過來的臥底。”
這一頓瞎扯,說的頭頭是道,好像他親眼見過似的。
可塞文也不是傻子,能被他這么三言兩句就給騙了?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跟明鏡似的,一看見他時不時的瞟幾眼自己的妹妹,塞文就恨不得當(dāng)場捏死他,現(xiàn)在竟然還排擠起那個亞洲小伙了,撒謊都不帶打個草稿的。
而且他哪里能看不出來那個亞洲小伙一直都在遷就自己的妹妹,任由著自己的妹妹胡鬧。打心眼里來說,塞文對秦梵的好感比這兩個精蟲上腦的貨要多多了。
再者說了,人家穿一下cos用的衣服怎么了,又沒把衣服弄壞什么的,比你們兩個在這兒幫倒忙的強多了。
而那個青年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見塞文向秦梵看過去,當(dāng)即狐假虎威似的向秦梵投去shiwei一般的眼神,秦梵聽到他們的爭吵,扭頭看了他一眼。
見這青年一臉?N瑟,頓時有種遇到智障的感覺,心里不由升起幾分厭惡之感,麻蛋,最煩和智障打交道,今年是命犯智障嗎?怎么走哪兒都能碰上這種蠢貨呢。
爭一個小蘿莉的醋是能跟這小蘿莉談戀愛還是咋地,能干出這種事的不是智障是什么?眼下這對兄妹跟誰關(guān)系更近你都看不出來,還跟人家告狀,這不是智障是什么?這么瞎比的理由都能硬編出來,不是智障是什么?還有你告完狀后這一臉的優(yōu)越感是怎么回事?是智障病晚期的標(biāo)志嗎?
無償幫人打個下手都能幫出優(yōu)越感來,嘖嘖嘖,這人,還是趕緊拉去人道毀滅了吧,這種人能作出最后的貢獻,應(yīng)該只有在死了以后給樹施施肥了吧。
當(dāng)然,這些話秦梵也就是在自己腦子里想想,沒真說出來,這要是說出來了,就這‘智障’青年,不得分分鐘懷疑人生了。
就在那青年以為塞文要指責(zé)秦梵的時候,便聽到塞文笑呵呵的道:“你也是king的粉絲?”
秦梵笑了,我如果跟你說我就是King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