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竹聲吵得我頭疼。「臣妾不太舒服,先回去了。」剛站起身就被沈謙拉住手腕跌坐在他懷里,他親昵地貼在我耳邊說:「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里不舒服?」「有區別嗎?」我摟住他的脖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遞到他唇邊,「我不痛快的時候,會讓你加倍不痛快,陛下何必這樣呢。」他張嘴飲了我手里的酒,伸出舌頭將滴到我手上的酒水一起吃進嘴里。...絲竹聲吵得我頭疼。「臣妾不太舒服,先回去了。」剛站起身就被沈謙拉住手腕跌坐在他懷里,他親昵地貼在我耳邊說:「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里不舒服?」「有區別嗎?」我摟住他的脖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遞到他唇邊,「我不痛快的時候,會讓你加倍不痛快,陛下何必這樣呢。」他張嘴飲了我手里的酒,伸出舌頭將滴到我手上的酒水一起吃進嘴里。外人看起來就是一片帝后恩愛的場面。「你心尖上的人,可是一眼都沒看過來,他早就不在乎你了。」「我確實很不痛快,」我的手指從他的眉毛一直劃到胸口,「我想想有什么能讓陛下痛苦的,哦,蘇瑤還沒下葬,萬一宮里的貍花貓不小心去了她的院子,又沒吃又沒喝……」「你敢!」「哈哈哈,逗你的。」看到他壓抑著怒氣的面孔,我很開心,「貓也是很挑食的。」提到蘇瑤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眼里是藏不住的殺氣,從牙齒里擠出兩個字:「瘋子。」我靠到他耳邊,嘴唇就貼在他的耳朵上:「是你親手捆在身邊的瘋子啊,哈哈哈。」我從沈謙的懷里起來,大方得體地同所有人告別。離開宴席后,我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衛崢甚至不需要對我流露出多少厭惡,僅僅只是無視,就讓我覺得痛不欲生。「娘娘,你怎么了?」我這才發現鈴蘭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勉強站起身,對她說:「送本宮回寢宮吧,宴會太吵了。」「是。」鳳儀宮。這三個大字還是先帝親手為姑母寫的。只可惜,人都死了,才給這些虛名,有什么用。沈家的人,個個都虛偽。我將所有人關在門外,把宮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依舊怨氣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