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去了市里最高檔七星級酒店,抽出一張黑卡遞給前臺,“總統套房,定三個月。”
前臺微笑接過黑卡,“好的女士,一共是一千五百萬,您定的是總統套房,如果提前退房的話,我們會收取百分之三十的違約金。”
沈秋曼面不改色,“刷卡吧。”
明天,她估計就花不到薄鴻君的錢了。
她讓律師起草的離婚協議是財產對半分,但如果薄鴻君不同意,真要跟她硬來,讓她凈身出戶也是說不準的事。
畢竟薄氏集團的律師團,囊括了整個行業的尖端人士,沒什么是他們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趁她還是薄太太的時候,該花就花。
反正,不花也是留給小三。
刷了卡,前臺恭敬的將房卡遞上,“女士,您的房卡請收好!”這一刻旁人看沈秋曼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行走的鍍金土豪……醫院的手術室外。
薄鴻君看到刷卡記錄時,眉頭微微皺了下,倒不是因為數額,而是收款方是家七星級酒店。
他擰著眉,正要給沈秋曼打電話,簡唯寧就被醫生從手術室里推出來。
她還穿著舞蹈服,手臂上全是摔下來時被舞臺裝飾物刮傷的口子,現在縫了針,看上去更加觸目驚心。
而她的臉色,比身下的被子還要白。
薄鴻君收起手機走過去,“醫生,她的傷怎么樣?有輕微的腦震蕩,身體多部位軟組織挫傷,脊柱有輕微創傷,但根據檢查結果來看,不是特別嚴重。”
雖然沒受什么太嚴重的傷,但到底是從那么高的地方墜下來,簡唯寧的臉色到現在都是慘白的。
她看著醫生,忐忑的問:“那以后對我的事業會有影響嗎?”醫生回答的很保守:“這要看恢復后的情況,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簡唯寧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但她還是強撐著看向薄鴻君,“鴻君,今天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醫生嚴肅打斷:“不行,得留人看守,輕微腦震蕩也是有風險的,不能開玩笑。”
簡唯寧動了動唇還想說什么,薄鴻君開了口:“今晚我留下,你安心睡吧。”
兩人相識那么久,簡唯寧自然清楚他的性子,“那就麻煩你了,只是……沈秋曼那里需要我打個電話去解釋一下嗎?”新聞鬧得很大,應該都看到了。
男人靜了幾秒,像是不耐煩的蹙了蹙眉,“不用。”
薄鴻君一直在醫院待到清晨才回去,家里傭人已經開始打掃衛生,見他回來,忙道:“先生剛回來?您要用早餐嗎?恩。”
他一夜未睡,這會兒有點頭疼,揉了揉眉心,隨意問到沈秋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