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何回應。照理說我們婚都已經結了,大可不必這么矯情。可是和程景碩拉扯這么多年的感情走到散場,關于愛情,多少會感到疲憊。我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輕聲問道:「給我點時間好嗎?」剛從上一段感情里走出來,我著實做不到立馬投身到下一段感情中去。我不想虧欠他太多,如果可能,我想把心完完全全地空出來留給他。楚羨在我額頭親親落下一個吻:「好,等你。」我聽他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一個關于他求而不得又不敢貿...我不知道如何回應。照理說我們婚都已經結了,大可不必這么矯情。可是和程景碩拉扯這么多年的感情走到散場,關于愛情,多少會感到疲憊。我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輕聲問道:「給我點時間好嗎?」剛從上一段感情里走出來,我著實做不到立馬投身到下一段感情中去。我不想虧欠他太多,如果可能,我想把心完完全全地空出來留給他。楚羨在我額頭親親落下一個吻:「好,等你。」我聽他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一個關于他求而不得又不敢貿然表白的暗戀的故事。他說:「林愫,你知道嗎,我生怕有一天被你發現我是喜歡你的,我們會連兄弟都沒的當。」之前有看到一段文字,如果一個小男生特別喜歡欺負一個小女生是因為喜歡她,原來是真的。楚羨遲到了多年的表白,讓我逃了。一個星期后,我從公寓搬了出去,直接住進了公司。家是肯定不敢回的,我怕我爸媽逼問。我拖著行李箱離開公寓時楚羨還沒下班,他最近在準備一個項目的競標案,帶頭加班,每天都回來得很晚。我覺得應該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給我留下考慮的空間。他看似吊兒郎當,處事卻是極為妥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