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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第1頁)

傅澤霖無奈地把燈關上,抬手拍了拍沈年的背,“快睡吧,很晚了。”沈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她慌忙坐起來,四處尋找傅澤霖的身影。可是從樓上找到樓下,都沒能找到人,她問老李才知道,傅澤霖早上出門了。沈年失落的低下頭,她還幻想著,等傅江成的人來的時候,萬一傅澤霖不讓她去也說不定呢。但是他都不在。老李問她要不要吃早餐,沈年也無精打采的搖了搖頭。老李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平時吃飯最積極的,今兒怎么這么消極?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傅江成的人就到了。老李自然也是認識的,他猶豫了一下,可在聽說是傅江成的意思,也只能讓沈年走了。沈年在車上,手心一直出汗,到了老宅以后,寧霞和楚苑苑都不在,都被傅江成給支開了。“來啦?”傅江成笑著和她打招呼。沈年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只能緊張的點了點頭。“別這么緊張,跟我到書房來吧。”沈年默默跟著傅江成來到書房,傅江成讓傭人退下,從抽屜里拿了一個文件袋放到桌上,“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沈年偷瞄了一眼,搖頭:“不知道。”傅江成盯著那份文件袋,眼神突然變得沉重起來,還有些許的悲傷,“這是,我叫人從唐醫(yī)生那里拿來檢查報告。”他抬頭,看向沈年,“是澤霖的。”沈年抿著唇,沒說話,因為她看不懂。傅江成自顧自地說:“澤霖這孩子,從小就沒了母親,而我呢,也因為意外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他不得不在別人無憂無慮的年紀,承擔起傅家的重任。”“為了傅氏集團,我對他要求十分的嚴苛,他每天除了學習,就是跟著我學習如何處理公司的事物,他也非常的懂事,從來沒有過任何怨言。”傅江成說起過往,眼神越發(fā)的黯淡,他轉動輪椅,來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思緒飄了很遠。“是我對不起他,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這條命去救他,可惜......”傅江成頓了頓,“他的血型隨她媽,太過稀有了。”“當他跟我說了你的事以后,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我以為,很快就能見到一個正常的兒子了,可是這么久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沈年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她沒有用,不能讓傅澤霖快點好起來。傅江成說:“唐疏鴻告訴我,他的病已經(jīng)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我也不知道他每天是靠什么強挺著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報告說不了謊。”“晚晚,哪怕他還有任何延緩的時間,我都不會找你來說這些,你知道嗎?”沈年用力的點點頭,“知道!”“雖然這不是你的義務,我也沒有資格強迫你,但是,就當我求你了,你能盡快說服他嗎?”傅江成突然轉過輪椅,定定的看著沈年。他眼神犀利,仿佛不是在和沈年商量,如果沈年不答應,他會有更強硬的手段讓兩人進行手術。但如此一來,勢必會破壞父子二人的關系,傅江成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沈年擺了擺手,急的也不知道說什么,她本就不太會說話,這會兒一緊張更不知道說什么了。“是義務!我,我會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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