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爺,我這就去拿!”手下捂著退,一瘸一拐的站好。“不用了!”江束隨手拎起剛才剩下的半瓶酒,和另外半瓶,“我和傅總的友誼,還需要什么杯子?”說著,就把酒拎了過來,“傅總,這杯,就當是為我們的友誼干杯,你放心,喝完這一杯,我親自送傅太太去醫院。”“少爺!”郭南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沈年放下,轉身就要沖過去。結果還沒站起來,一個黝黑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門。“你這小助理,我和你老板敘舊,你插什么嘴?”江束有些不高興地撇了郭南一眼,把酒瓶遞到傅澤霖面前,揚了揚眉,“傅總,請吧。”傅澤霖看了眼郭南腦門上的槍,那對準的不止是郭南,還有沈年。“希望你說話算話。”傅澤霖奪過他手里的酒瓶,仰頭喝了下去。江束看著他喝下那瓶酒,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他自己也把酒瓶送到嘴邊,喝了個干凈。傅澤霖喝完,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但很快又穩住了,他抬手,抹去嘴角殘留的酒液,聲音也虛弱了幾分,“放人。”江束對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收起了槍。“傅總,這次見面很高興,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江束說完,拎著人便走了出去。關上門的一瞬間,傅澤霖捂著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還夾著剛才喝下去的酒。“少爺!”習飛急忙扶住了他。“不用管我,先送沈年去醫院。”傅澤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扶著把手,想挪到沈年身邊看一眼。但,只挪動了一步,整個人便軟倒了下去。“少爺!!”車子一路風馳電摯趕往醫院。沈年迷迷糊糊醒來,她敲了敲腦袋,“好疼。”“你醒啦?”沈年轉過頭,傅煜廷在一邊緊張地盯著她,他身上還穿著病號服,沈年轉了轉眼珠子,打量周圍的環境。“這里是哪里呀?”沈年一腦門的問號,發生了什么?“這里是醫院啊,你忘了發生什么了嗎?”傅煜廷眉頭緊蹙,“咱兩現在可是病友了。”“病友?”沈年想起來了,自己去見了傅江成,回來的時候路上車子好像被人撞了,所以是因為出車禍進了醫院嗎?“昂。”“我出車禍了,我死了嗎?”沈年急忙掙扎著爬起來,想看看自己有沒有少胳膊少腿。“誒誒,你別亂動,你失血過多,別動啊。”傅煜廷摁住她的肩膀,下一秒又閃電般的縮回去。“啊!”沈年瞪大眼睛,“失血過多,我,我斷了幾條腿啊?”“你胡說什么呢,你沒有少腿,是唐醫生給你抽了好多血,拿去救我哥了,你和我哥到底發生啥了,你倆怎么一起來醫院了?”“傅澤霖,傅澤霖怎么了?”沈年腦子一片混亂,“是傅澤霖撞的我嗎?”“你神經病啊,我哥撞你干嘛?!”傅煜廷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真好奇她腦回路是怎么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