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夫人?”郭南看了眼這幅畫,就是一只簡單的小黑狗,畫的比較抽象,只是這畫風,讓他莫名有些熟悉。等他仔細看下面的作者落款,他也震驚到說不出話來。——沈晚。陸清在一旁茫然四顧,不懂這幅畫為何讓兩人反應這么大,但是又不好意思問?!胺蛉?,你在這等我一會兒啊,我去去就來?!惫匣剡^神,急忙跑向休息室去。沈晚的畫怎么會出現在這,那是不是代表著沈晚也在這?這出大事情了啊。沈年不認識什么筆名,讓她震驚的是畫里面的小黑狗,分明是她記憶中的那只傲嬌的小黑狗,而且......她腦海里浮現出一些模糊的畫面,好像她也畫過,可具體的畫面,她怎么也想不起來。“沈年,這幅畫有什么特別的嗎?”陸清問道,原諒她一個經濟學生,屬實看不懂這些藝術。沈年抓了抓頭發,愁眉苦臉的說:“想不起來了?!薄笆裁??”“不知道?!眱扇说膶υ捙n^不對馬嘴,沈年想不起來,也懶得去想了,她繼續去看下一幅畫。陸清默默跟在她旁邊,她以為沈年約她出來是有什么事要說,沒想到就真的只是看畫展,而剛才江束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沒敢接。她是偷跑出來的,先是去機場送趙媛媛,又來博覽中心看畫展,都沒讓江束知道。雖然掛了電話以后江束沒有再繼續打來,但她這心里總是不安的?!澳俏覀內e的地方看看嗎?”陸清問?!昂玫摹!鄙蚰挈c點頭,兩人手拉手,在二樓逛著畫展。兩人沒走多遠,忽然聽見身后有人在說話,說的英文,沈年聽不懂,但她認出了說話那人的聲音。沈年下意識回頭看去,正好看見沈晚和幾個外國學生模樣的人在談笑風生,沈晚的出現,讓她身體一僵。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躲進了旁邊的房間里,緊張的瑟瑟發抖,陸清跟著追進去,“沈年,你怎么了?”沈年抓著玻璃門,沒有說話。沈晚和幾個外國學生路過,看了眼沈年,沈年緊張的手心出汗,好在她帶著口罩和帽子,沈晚沒認出她,只是掃了一眼便走了。沈晚并未走遠,而是停在了她的那副畫面前,和幾個外國人說著什么。沈年抿了抿唇,探出頭去看沈晚。“陸清,他們在說什么呀?”沈年抓著玻璃門,小聲問道。陸清給她翻譯,“他們說那副畫畫得很好,那個女生說自己畫的有瑕疵......”休息室內,傅澤霖正在和幾位主辦方閑聊,郭南急匆匆跑進來,俯身在傅澤霖耳邊說了什么。傅澤霖忽然怔住,“在哪?”“就在二樓,少爺要不要去看看?”郭南懷疑剛落,傅澤霖豁然起身,撂下一群人走出了休息室。等傅澤霖來到那副畫的時候,只有幾個觀眾在聊天,并沒有看見沈年,他視線落在那幅畫上,目光微微閃爍?!八四兀俊备禎闪貑??!安?,不知道啊,說不定沈晚沒有來畫展也不一定?!惫辖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