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霖嘴角一抽,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他低頭,嗅了嗅沈年的發(fā)絲,而后放開了她,張雅這生物課上的不專業(yè)啊。傅澤霖如是想,他在床邊坐了會兒,起身道:“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吧。”沈年只覺得他奇奇怪怪,又喜歡親她,親完以后情緒就變得低落,所以,他到底是喜歡親還是不喜歡親呢?......傅煜廷回來的晚一些,他進(jìn)屋就開始抱怨,“走也不等我一下,他們?nèi)四兀俊崩侠钫f:“在樓上呢。”“這么早就睡了?”傅煜廷詫異,看了眼時間,才不到十點,但他又想到明天考試,又覺得很正常,“也是,我也得去睡了。”傅煜廷打著哈欠上樓,明天就要結(jié)束這該死的高中生涯了。夜朗星稀,蟲鳴繁密,月光落進(jìn)屋內(nèi),窗簾浮動。第二天醒來,上午的上半場考試,已經(jīng)過去了。傅澤霖給她拿了早餐來,沈年吃著吃著,忽然想起什么事來,她瞪大眼睛說,“老師說今天不可以遲到!”她扭頭看了眼窗外,太陽都已經(jīng)升到了正空中,她又看了看面前的早餐,不,應(yīng)該是午餐......傅澤霖卻很淡定的說,“你去不去都是一樣。”“為什么呀?”“因為今天考試,你會做題嗎?”沈年窘迫的紅了臉,人何立雖然也是學(xué)渣,但好歹也能考個幾十分,她連題目都看不懂,去也是考零蛋。“可是,不考試,我就不能上大學(xué)了。”沈年糾結(jié)的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讓郭南去辦了,你先把粥喝完。”傅澤霖攪拌著碗里的粥,盛了一勺遞到她嘴邊。“哦。”到了傍晚的時候,郭南回來了。夕陽下,沈年和傅澤霖在花園里散步,旺財邁著小短腿一蹦一跳的跟在兩人身后,它老喜歡去撲沈年的腳,本來它一開始是去抱傅澤霖的腳,結(jié)果傅澤霖差點給它踩死。所以旺財學(xué)乖了,它遠(yuǎn)離傅澤霖,一心只跟在沈年身后,找機(jī)會抱住沈年的腳。毛茸茸的腦袋蹭的沈年腳踝癢癢的,她停下腳步,彎腰把旺財抱起來。“你老撲我的腳干嘛呀?”沈年抓著旺財?shù)男∽ψ有ξ膯柕馈M敓崆榈奶蛑种浮I蚰昱ゎ^問傅澤霖,“旺財是不是餓了呀?”傅澤霖西裝褲兜里摸出一條牛肉干遞給沈年。沈年愣了愣,又看了看他褲兜,他為什么會隨身帶著這個......“少爺。”郭南拿著文件袋小跑著過來,“我找了兩家學(xué)校,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