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疏鴻狐疑了一下,又繼續工作了。回去以后,沈年又睡了一覺,傅澤霖叫人把醫生開的藥拿去煎了,便將電腦拿到臥室里去,一邊守著沈年,一邊工作。倒了傍晚時分,管家忽然來敲門,說是有人找傅澤霖。傅澤霖走到門口,開門問道:“誰?”老李道:“她說是夫人的妹妹,叫什么…沈晚?”傅澤霖目光中閃過什么,“知道了,讓她會客廳等著。”“是。”老李飛快地瞄了眼傅澤霖,爾后默默退了下去。沈晚在會客廳來回踱步,看著周圍華麗的裝修,心里越發的后悔,如果不是沈明德他們,現在住在這里的,就是她了吧。她正胡思亂想中,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沈年手指一緊,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轉過身。傅澤霖穿著灰色的襯衣,銀黑色的馬甲,黑色的西褲將他的腿襯的筆直又修長,沈晚盯著他那張清冷的臉,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這張臉無論看多少次,都依舊讓人面紅心跳。傅澤霖已經來到沈晚的面前,他垂眸看著她,“你找我有事?”低沉的嗓音讓沈晚回過神來,她急忙道:“嗯,是,是有點事。”“說吧。”傅澤霖沒有再看她一眼,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沈年緊張的走到他面前,開口道:“那個,我爸公司最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是…是你做的嗎?”傅澤霖頓了頓,他放下剛端起來的茶杯,抬眸看向沈晚,“你想說什么?”“他們的貨全都被海關扣下了,好多客戶都吵著要解約,如果真是你做的,能不能請傅先生高抬貴手,這么多客戶,把公司賣了我爸也賠不起呀。”“那是他們自找的。”傅澤霖的聲音沒有溫度,很難相信,這會是之前非她不娶的男人。這才幾個月,他怎么就對自己這么冷漠了?“傅先生,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之前......”沈晚咬了咬唇,“你為什么想要娶我?”“你忘了?”傅澤霖的回答讓沈晚有些錯愕,什么忘了?難道自己和他之前有過交集嗎?不等沈晚細想,就聽傅澤霖道:“既然忘了就算了,你父親公司的事確是我做的,我可以放他一馬,就當我們扯平了。”沈晚愣住,什么扯平?她腦子里被傅澤霖的話弄得一團糟,到底是什么事,自己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嗎?“傅先生,你可以說下,我們之前是發生過什么嗎?”沈晚急忙問道。“已經忘記的事情又何必提起,你回去吧。”傅澤霖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會客廳,“老李,送客。”“傅先生......”沈晚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卻被老李橫生出的手臂攔住了去路,“這位小姐,門在這邊。”沈晚憤憤地瞪了眼老李,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傻子頂替了自己,這區區一個傭人也敢對自己這么無力?她心里雖然氣的牙癢癢,可面上仍是維持著笑意,“麻煩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