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死了我會傷心。”傅煜廷眸光微微閃爍,他盯著沈年淚流滿面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孩子,真摯,善良又單純,所有的情緒全都寫在臉上。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理解到了傅澤霖為什么會對她不一樣了。“行了,別哭了。”傅煜廷移開視線,神色不太自然地說,“丑死了。”“那你還死嘛?”“不死了,我逗你玩的。”聽見他說逗她玩,沈年撇起了嘴,“你不能用這個逗我玩。”傅煜廷微微一怔,又想起昨晚唐疏鴻的話,心中微微一沉。“知道了。”傅煜廷不想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了,“你別跑了,好好呆著吧,我去看我哥。”“嗯。”傅煜廷這邊剛到病房門口,郭南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他拉著傅煜廷的胳膊問,“唐,唐醫(yī)生呢?”“剛走,怎么了?”郭南齜牙咧嘴的喘著氣,平復(fù)了一會兒氣息,才說,“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傅煜廷問道。郭南說,“國外那所生物研究基地一星期前發(fā)生了baozha。”“什么?!”......唐疏鴻得知這個消息以后,整個人都傻了,他滿臉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誰說不是呢,估計是有誰猜到了什么,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所以唐醫(yī)生,現(xiàn)在該怎么辦?”唐疏鴻擰著眉,若有所思地坐了下來,“先不要慌,看看澤霖什么時候醒來吧。”傅江成滿臉急色,“唐醫(yī)生,你們在說什么?不是手術(shù)治好了嗎?”唐疏鴻解釋道:“伯父,澤霖并沒有手術(shù),而是用了一種細胞再生的藥,只不過這藥效有期限,在有效的期限內(nèi)可以保證他和正常人無異。”“而且效果會隨著時間而遞減,現(xiàn)在澤霖又受了傷失血過多,藥效也沒有剛開始那么明顯,所以必須得使用第二次才行,可是澤霖現(xiàn)在制藥的源頭已經(jīng)斷了......”“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伯父您先不要著急,澤霖目前沒有生命危險,等他醒來自己也會慢慢恢復(fù)。”傅江成冷著臉說:“目前沒有危險,那就還是有危險了?你也說了藥效會減弱,那他就算醒來,是不是也會變得和之前一樣?”唐疏鴻艱難的點了頭,“是這樣沒錯。”“那為什么不手術(shù)?”“伯父,年......沈晚剛抽完血,再手術(shù)會有生命危險的。”“咱們傅家留著她不就是為了給澤霖治病嗎?她在傅家好吃好喝呆了這么長時間,也該發(fā)揮自己的作用了吧!”“爸,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傅煜廷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江成厲聲打斷,“你給我閉嘴!”喝止住傅煜廷,傅江成又對唐疏鴻說,“我不管之前為什么沒有手術(shù),這次我不允許再拖了,趁著澤霖還沒有醒來,馬上安排手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