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用強制手段?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舅舅拆了你們這破地方!”楚苑苑說著,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然而下一秒,她臉色瞬間凝固,因為這里,沒有信號。男人冷笑道:“別白費力氣了,不管你們是誰,既然你們家長同意把你們送過來,就默認了我們的教學方式,向你們這種不聽話的學生我見多了,最后還不是要乖乖聽話?”“傅煜廷,怎么辦,你快想想辦法啊?!背吩方辜钡睦死渥樱拔铱刹幌朐谶@里待一兩個月!”傅煜廷不耐煩地甩開她,仰著下巴,“如果我們非要走呢?”“走?”男人嗤笑,從腰間拿出甩棍,用力一甩,目光瞬間變得陰森,“你走個試試?”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也拿出電棍,將三人圍在中間。這一刻,傅煜廷終于意識到,這是什么地方了,不就是監獄么?寧霞居然要把沈年送到這種地方來,幸好自己跟過來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沈年緊緊抱著傅煜廷的胳膊,她瑟瑟發抖,“傅、傅煜廷......”他個子已經算高的,一米七八,可這三個男人比他更高,至少是一米八五往上,他們手里還有武器,傅煜廷根本不可能是對手。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爾后拍了拍沈年的肩膀,“沒事,有我在,咱們進去?!鄙蚰挈c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在男人的注視下,緩緩走進大鐵門。楚苑苑還在躊躇,她不想進去,可在男人警告的眼神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進去以后才發現,這里到處都是監控,到處都有人把守著。夜已經深了,沈年和楚苑苑被分到了同一個宿舍,房間里漆黑一片,隱約能看見有擺放整齊的上下鋪,聽見動靜,床上的人都伸出頭看了過來。宿管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站在門口大喝道:“看什么看!都給我安靜睡覺?!甭犕昱说脑?,那些探頭探腦的人也縮回了被窩里。女人一指最里面的那張空床,“你們兩睡那。”楚苑苑強忍著不滿,來到那張空床前,把手里的盆往床上一扔,“我睡下面,你睡上鋪。”沈年愣了愣,抬頭看了眼上鋪,默默把洗臉盆放到上鋪,抓著梯子摸索著往上爬。這幾天她動作協調了不少,但還是有些障礙,加上房間太黑,在踩到最上面一層的時候,她腳踩滑了,猛地掉了下去。她抓住床沿,才沒能摔到地上,但是手腕被梯子刮了一大塊,手臂火辣辣的疼。沈年咬著牙,忍著疼痛,努力爬到上面,她坐在撲了木板的床上,摸了摸手內測,指尖碰到,便傳來鉆心的疼。楚苑苑從小嬌生慣養,哪里睡過這種木板,她倏地站了起來,追到門口,拉住宿管的胳膊,“你把木板給我換了,我睡不習慣!”誰知,她話剛說完,宿管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把楚苑苑打蒙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么打她!“睡不慣你就睡地上!既然來了這里,就給我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氣,老實服從安排!”“你!”楚苑苑捂著臉,她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來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