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嗎?”“可以的。”沈晚拎著自己的裙子,一瘸一拐的往花園下走去,下臺階的時候,她又趔趄了一下,險些摔倒。沈年看著傅澤霖,他眉頭微蹙,出于幼時情分他該去扶一下,可想到她對沈年說的話,以及身邊的沈年,猶豫了一下,最終忍著沒過去扶她。沈晚越走越遠,她的心也越來越?jīng)觯约憾歼@樣了,傅澤霖卻對她不聞不問,滿眼都是沈年那個傻子。明明之前在醫(yī)院還好好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他又恢復了對她這么冷漠的態(tài)度?沈年看著她走遠,眼中閃過一抹不明的情緒。傅澤霖伸手,將她的臉掰正,讓她盯著自己,“你看她干什么,看我不好嗎?”沈年抿著唇,對上他帶笑的眼睛,又默默低下頭。“又不說話了,是生氣了?”傅澤霖自認為他沒有做任何越界的事,醋味這么大。“沒有。”沈年轉(zhuǎn)身回到長椅上坐下,耷拉下肩膀。傅澤霖在她身旁坐下,問道:“聽說你和室友鬧不愉快了,怎么回事,她們欺負你了?”“沒有。”沈年搖了搖頭,“她們說你長得難看。”傅澤霖愣了一下。沈年抬頭,一張小臉憤憤的,她義正言辭地把她們的話都告訴了傅澤霖,那生氣的模樣,比傅澤霖本人都還生氣。傅澤霖聽著,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原來她是為了自己才和她們發(fā)生爭執(zhí)。沈年說完,看到的眼中的笑意,不解地問:“難道你不生氣嗎?”“為什么要生氣?”傅澤霖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又不和她們過日子,她們想說就說,只要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不就夠了嗎?”“可是,她們說的很過分啊。”傅澤霖輕撫著她的腦袋,體貼的將她耳邊碎發(fā)捋到爾后,“你如果站在頂樓,能聽見樓下的人說什么嗎?”沈年搖了搖頭,但是沒明白他的話和這有什么關系。傅澤霖說:“不用去管她們說什么,你和她們不是在一個世界,倘若你在第一百層頂樓聽到有人在下面說你壞話,你會下樓和她們理論嗎?”“不會,太難走了。”“這就對了,你不必去管她們,也不必和她們爭論,就算你向她們證實了我長什么樣,又能如何呢?”沈年擰著眉,仔細分析他這番話,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她們知道傅澤霖長得帥又怎么樣,這又改變不了什么。想到這,沈年用力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傅澤霖笑了笑,又想到什么,他問:“你錢夠花嗎?”“你昨天給的五十萬我都還沒花呢。”沈年抱怨錢不知道怎么花,學校里也沒有什么賣的,奶茶也才二十元一杯,食堂吃一頓飯一百塊都能吃到撐。“看到喜歡的就買,平時出去逛街買衣服,一會兒就花完了。”傅澤霖自然而然的想到一件衣服幾萬甚至二十萬的價格,他給沈年的這五十萬肯定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