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她揉了揉眼睛,打量周圍的環境,忽然,一骨碌坐了起來。這里,這里不是學校的宿舍!“醒了?”沈年轉頭,看見傅澤霖坐在旁邊辦公,而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到了家里。“我,我不是在學校嗎?”沈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這幾天在學校發生的事都是做夢?“你在學校暈倒了,我叫人把你接回來,這半個月就在家里呆著吧,你不用去軍訓了。”傅澤霖撫摸著她的頭發,無奈地說:“不是叫唐疏鴻給你開單子了?怎么還跑去軍訓?”沈年沒敢說是怕楚苑苑生氣,所以只能跟她一起參加了,結果半天都沒堅持到就暈了過去。“楚苑苑呢?”沈年問他。“她還在學校。”傅澤霖都不知道這倆人關系何時變得這么好,小傻子醒來第一件事竟是問楚苑苑。“那我可以不用去學校了嗎?”“嗯,等正式上課的時候再去。”傅澤霖微微點頭,又說:“你身體太弱了,好好在家休息吧。”醫生給她檢查身體的時候直搖腦袋,弱的跟七老八十一樣,但是只有傅澤霖知道,她身體為什么這么虛弱。那段時間她吃了很多苦,車禍受了傷還被強制做手術,剛出院身體還沒好利索又在寧霞的攛掇下離家出走,又被送到那個什么基地去折磨。能活著都是奇跡,身體怎么可能好?傅澤霖端來一碗粥給她喝下,沈年又沉沉的睡過去。在家里休息了兩天精神才好起來,傅澤霖也沒去公司,一直在家里陪著她。最高興的還的是傅江成,他一個孤寡老人終于有人說話了,傅澤霖也不去公司,他就拉著傅澤霖,教會了沈年斗地主。一整個下午地主斗完,沈年的腦門上貼滿了紙條,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輸了多少把了。“我不玩了。”沈年放下手里的牌,她又輸了。傅江成一看時間,笑呵呵的把臉上幾張紙條扯下:“八點了,那不玩了,吃飯去。”傅澤霖幫沈年臉上的紙條撕下來,好笑的說道:“都叫你別玩了,你非得陪他玩。”沈年看了看傅澤霖,他就腦門上貼了一條,雖然他只輸了一把,還是被她給連累的。可平時他一本正經的,腦門上貼張紙,沈年覺得特別好玩。“我是不是真的太笨了。”沈年郁悶的開始懷疑人生,跟何夫人她們打麻將也輸,斗地主連傅江成都也打不過。“笨一點好。”“哪好了!”“哪都好。”傅澤霖扯了扯嘴角,要是變聰明了,他就不好忽悠了。剛才傅江成耍賴,她大抵是沒看出來。撕完她腦門上的紙條,傅澤霖接了個電話,他臉色微微一變。“怎么啦?”沈年察覺到他的異樣,下意識的看向他的手機,會不會,又是沈晚打來的電話?“沒事,你去陪爸吃飯,我出去一趟。”傅澤霖說完,起身便離開了。沈年張了張嘴,還沒來及說話,傅澤霖就已經消失在門口。他難道,又去找沈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