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霖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他不解地盯著沈年,“你問她干什么?”“因?yàn)槲覄偛旁诼飞嫌龅剿齼鹤永玻教幷覌寢屇兀每蓱z的,你一定知道他媽媽在哪里吧?”電梯到了頂樓,傅澤霖拉著她的手,走出電梯,來到休閑區(qū),這一層沒有人打擾,只有沈年和傅澤霖兩人。沈年在靠窗的沙發(fā)坐下,扭頭從大大的落地窗望去,京都的繁華盡收眼底。傅澤霖放了杯水在她面前,又順勢在她身邊坐下,摟住了她的腰肢,“這里風(fēng)景是不是很好?”沈年后會(huì)視線,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好高啊。”傅澤霖笑了笑,又把水遞給她,“來,多喝點(diǎn)熱水。”沈年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溫剛剛好,她捧著杯子問,“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傅澤霖又不笑了,他捏著沈年腰上的肉,好像胖了點(diǎn)。“他們的事,你就別摻合了。”沈年推開他的手,知覺告訴自己,他一定知道,不然不會(huì)說出這種話。“可張浩是無辜的呀,我剛才在外面遇見他,他身上連吃面的錢都沒有,太可憐了。”傅澤霖定定的注視著她,因?yàn)樽约菏艿目啵砸姴坏脛e人疾苦。他盯著沈年看了片刻,移開了目光,“程素雅已經(jīng)死了。”“什么?”沈年震驚地看著他,“怎么死的?”傅澤霖微微搖頭,“你還是別知道了,所以我叫你不用管,你管不了。”沈年眉頭蹙起,張雷死了,程素雅也死了,那張浩怎么辦呢?江束是想讓他經(jīng)歷自己所經(jīng)歷過的遭遇嗎?這就是江束報(bào)復(fù)程素雅的手段嗎?不得不說,沈年對江束這個(gè)人渣刷新了一個(gè)新的高度。也不知是不是對江束的厭惡影響到,她捂著胸口,又開始干嘔起來,傅澤霖立即拿過垃圾桶放到她面前。但沈年什么都沒吃,她嘔了半天,只吐出一點(diǎn)苦水。傅澤霖見她這摸樣,眼中充滿了心疼,他伸出修長的大手,輕輕地?fù)崦蚰旰蟊常硪恢皇职阉f給她。他還是這么無微不至,卻讓沈年心中泛起酸澀。在他溫柔地?fù)嵛肯拢蚰杲K究是忍不住問了,“傅澤霖,你為什么不喜歡孩子啊?”傅澤霖的手微微一頓,他沒去看沈年的目光,只是淡淡地說:“你知道了?”沈年抿了抿唇,她實(shí)在難以理解,既然傅澤霖可以對她這么好,為何不能接受孩子呢?“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到底是為什么?”傅澤霖沉默了好久,沈年直勾勾的盯著他,可他自始至終都沒看她。“打了吧。”傅澤霖突然說道。“什么?”沈年瞳孔一縮,她難以置信地望著他,這真的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嗎?“這不是,我們......的孩子嘛。”“我知道,可我不喜歡,打掉好嗎?”傅澤霖聲音很輕,仿佛不是在說打掉一個(gè)孩子,而是像平常那樣哄她吃飯、喝藥,好像在他眼里,這根本就不是一條生命,像是可以隨手丟掉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