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出去了,估計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回國了。這天她突然接到傅澤霖的電話,換做以往她可能會很高興,但是這次,她心里只剩下恐慌。可她又不得不去,只要她還在京都,傅澤霖就有辦法找到她。她越是逃避,就越是會讓他懷疑。沈晚來到咖啡廳,她看到傅澤霖坐在靠窗的位置,外面天空依舊陰沉,玻璃窗上倒映著他的俊臉,他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沈晚鼓起勇氣,走了過去,“傅先生。”傅澤霖轉(zhuǎn)過頭,抬了抬下巴,“坐吧。”沈晚局促的坐了下來,她的手在座位底下來回搓著,已經(jīng)出了不少的細(xì)汗,但臉上仍是維持著笑容。她化了很濃的妝,厚厚的粉底依舊掩蓋不住臉上的憔悴。傅澤霖盯著她看了足足有兩分鐘,他才開口,“你有什么要說的嗎?”沈晚愣了愣,心里莫名跳的很快,嘴角的笑容也變得僵硬了些,“說,說什么?”“你真的有抑郁癥嗎?”傅澤霖直勾勾的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看穿。沈晚心里慌得不行,但她還算冷靜,假裝一臉茫然地看著傅澤霖,“什么抑郁癥?你在說什么?你說我有抑郁癥?”上次醫(yī)生單獨跟傅澤霖說的這件事,沈晚假裝不知道也能說得過去。好在傅澤霖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他有換了個問題,“沈晚,bangjia的事,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沈晚徹底笑不出來了,她嘴角的肌肉扯了好幾下,到底還是沒能笑出來,“什么bangjia?這,怎么會跟我有關(guān)系,你是查到什么了?”“沈晚,知道我為什么單獨找你嗎?”沈晚抓著腿上的褲子,牛仔褲已經(jīng)被她捏的皺成一團(tuán),“不知道。”“你獨自開車上山,是怎么被bangjia的?”“我......”沈晚氣息不太穩(wěn)定,她腦子里飛速運轉(zhuǎn),突然說道:“是伯母打電話叫我去的,我沒想到她會bangjia我。”只有把這些事推到寧霞頭上去了。“可是她手機里,并沒有你的通話記錄。”沈晚腦子里嗡的一聲,壞了,她當(dāng)時一激動,把自己和寧霞的通話記錄全刪掉了,現(xiàn)在又這么說,很明顯是不打自招了。傅澤霖目光微微閃爍,儼然已經(jīng)將是胸有成竹。“是你殺了寧霞。”不是問句,是篤定的陳述句。沈晚驀地抬頭,對上他銳利的目光,沈晚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不打算解釋一下?”傅澤霖用僅剩耐心問她,聲音比往常冷了好幾個度。沈晚的手指在顫抖,她心中天人交戰(zhàn),不知傅澤霖來找自己打的什么主意,到底是坦白從寬,還是否認(rèn)到底。她白著一張臉,盯著復(fù)制了看了會兒。最終她默默低下頭,“我,我當(dāng)時,在氣頭上,她得知計劃失敗,就想…殺了我,我一激動就......”“什么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