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又要在路邊打車,傅澤霖過去,二話不說將她扛在肩上,沈年一驚,“你干什么?!”傅澤霖黑著一張臉,也不說話,像扛麻袋似的扛著她往停車場走。她特別輕,扛著她在肩上,傅澤霖感受不到任何的重量,輕飄飄的如同落葉。“傅澤霖你把我放下來!”傅澤霖不語,打開車門,將她丟到車上,顧及到她身體還沒好利索,傅澤霖也沒敢太用力,但還是讓沈年顛了一下。沈年想下車,傅澤霖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摁回去,抓起安全帶給她扣上。“傅澤霖你是不是有病?”“咔噠”一聲,安全帶落下,傅澤霖微微抬起頭,對上她慍怒地目光。兩人近在咫尺,他眸光深邃,死死盯著她,氣息灑在她臉上,沈年下意識便想推開他。她手剛碰到男人的胸口,他突然堵住了沈年的唇,沈年猛地瞪大眼睛,等反應過來,她的手加重力道,企圖將他推開。下一秒,他便鉗住了她的兩只手,隨之而來便是粗暴又瘋狂的掠奪。沈年氣急,對準他的唇便是狠狠一口,傅澤霖身體微微一僵,卻并沒有放開她,而像是被激怒了,這個吻多了些懲罰的意味。他奪走了她胸腔里所有的氣息,沈年憋得一張臉通紅,腦子開始缺氧,眼前也逐漸發黑。不知過了多久,沈年以為自己快死了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沈年癱軟地躺在座椅上,拼命的呼吸著,唇上染著瀲滟的血光,不出意外,那血是傅澤霖的。傅澤霖抬起手指,摸了下自己的唇,唇上的鮮血染紅了整個指腹。傅澤霖湊近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輕聲說道:“我身體里流淌著你的血,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烙下你的模樣,就像毒藥一般,日日夜夜腐蝕著我,五臟六腑、心臟,都被你占據。”沈年愕然地看著他。“別離開我,也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你可以繼續生我的氣,不理我也好,冷漠也罷,別說......”他聲音沙啞,緩緩垂下了頭顱,埋在她的頸項中,仿佛帶著幾分哽咽,“別說那兩個字。”沈年心尖一顫,她扭頭看向車窗外,眼底有淚光閃過。良久,她才開口,“回去了。”傅澤霖抬起頭,盯著她依舊淡漠的臉,眼底卻閃過喜色,像個要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好。”他關上車門,回到駕駛座上。車子慢悠悠地開著,傅澤霖時不時偷瞄她,但她目光卻一直盯著外面,沒有看他。傅澤霖還想去拉她的手,依舊被躲開。她在之前就說過了,那個孩子打掉,兩人不可能再和好如初,更何況孩子還是因為另一個女人而掉。這將是沈年心中永遠的刺,無論他說什么做什么,她都無法再像從前那樣去面對他。“我不想住在老宅了。”沈年突然開口。傅澤霖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旋即點了下頭,“好,那我們回去住。”他調轉車頭,也沒有猶豫,直接把車開回了澶宮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