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微微一笑:“趙叔,阿景他昨天出了點意外,醫生說得靜養,所以您有什么事,不如和我說,我能力范圍的便幫著做個主。決定不了的,晚些幫您轉告阿景。”
趙有才抽了口雪茄,笑不及眼底:“是這樣,碼頭生意之前一直歸我管,但我年紀大了,阿景年輕有為,就讓賢了。不想竟然鬧出這么大的亂子,此次過來除了探望,也是因為臺城那邊牽扯眾多,想跟阿景談點急事。”
林元擔心溫念擺平不了趙有才,用了蠻力掙脫鉗制他的兩個人,捂著拉傷的胳膊走到溫念身邊,對著趙有才道:“說了老板目前誰也不見。趙爺你要是非要硬闖,我就喊醫院的保安了。”
趙有才臉色陰了下,不等說話,溫念忽然側頭沉聲制止:“閉嘴。”
林元被溫念喝的一愣。
趙有才見此,有點意外的挑了下眉頭。
溫念歉意的輕笑了聲:“趙叔,您既然聽說了受傷的事情,就應該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兇險。阿景身體情況真的見不了外客,更別說是談事了,他方才清醒的時候連我都不認識。”
溫念語氣誠懇,說話時細眉微蹙,愁容滿面的不似在說假話。
趙有才半信半疑:“這么嚴重?”
溫念苦笑:“您說我還能咒自己丈夫不成?”
趙有才:“……”
溫念觀察著眼前人的神色變化,見有所動搖,她想到什么的提議:“要不趙叔我請您去附近喝個茶稍坐一會兒?”ΚáИδんǔ5.ζá
趙有才抿了下煙嘴,吐個煙霧出來,說:“算了,我給侄媳婦個面子,等阿景好點,我再來探望。”
“謝謝趙叔。”溫念忙著道:“方才林元有冒犯的地方趙叔您別介懷,我送您出去。”
趙有才可不怎么相信席景是真的見不得人,今日過來就是抱著無論如何都得見面把人敲打一番目的的,哪里料到席景媳婦兒這么能說會道。
別看話里聚聚恭維,可實則那臉上一點卑微求人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是在架著他,諒他一把歲數,不至于在醫院走廊里和她一個女人紅臉罷了。
趙有才把雪茄扔在了旁邊垃圾桶,拂袖道:“不用了,你留著照顧阿景吧。”
面子已經做了,就得做足!
溫念還是跟了上去,直著腰板一口一個抱歉。
林元看傻了。
直至對方身影消失,他都還沒有回過神。
知道老板娘不似從前了,可這能讓趙有才吃癟,屬實是令人匪夷所思!
打溫念出去見趙有才,席景就挪到了門口對外面情況進行暗中觀察,他時時刻刻準備著出去救場,然而溫念一點機會沒給他。
席景趴在門上忍不住的笑,用四兩撥千斤的法子對趙有才,著實是擊中了對方命門。
他啊,又犯老毛病了。
不知不覺的還是有了想把溫念放在溫房養的想法。看書溂
席景后悔的拍了拍腦門,轉身挪回了病床,巴巴等著溫念送完人回來,他好好的哄一哄人。
然而等了快半個小時,人還沒回來,席景意識到不對勁兒,蹭的坐起來,忙給溫念撥了個電話。
“嘟嘟嘟……”
“嘟嘟嘟……”
打了兩遍都是無人接聽,席景焦躁不已,也體會到了把,昨天溫念莫名聯系不上他那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