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愿意自己承擔這樣高額的費用,便不服不忿的扯開唇,向交通隊的工作人員扯開了嗓子。
“你們沒有搞清楚原因就判定要我負全責,有點兒操之過急吧?知不知道,他……”
說著,肇事車主便將手指向了站在夜色中,指間夾著煙的厲庭深——
“他剛剛和車主里的女人在車、震!”
一聽肇事車主說那抹近乎要融入到了夜色中的男人剛剛在和女人車、震,交警們不由得目光中透著審視的看向那抹身材筆挺、面容肅冷的男人。
指間夾煙的動作一滯,厲庭深抬起黑曜石一般幽暗的眸子,將深邃的眸光,沉冷的落在了肇事車主的臉上。
被那像是漩渦一樣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肇事車主當即就打了個冷顫。
不屑的睨了一眼肇事車主,厲庭深便收回了目光,那冷峻的樣子就好像在說,有種你把剛剛的話在重復一遍,看我能不能割了你的舌頭兒。
——
蘇蕎扶著脹痛的額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酒店軟軟的大床上。
頭疼的實在厲害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酒店這里,也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隱隱約約的,她記得自己喝酒好像喝多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和一個長相極度出色的男人坐在一個車子里,而且好像還發生了肢體上的觸碰。
大腦皮層本能的反射一下,她趕忙看向自己的身體。
在看見自己渾身赤、裸的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像是原子彈轟然炸開了一樣。
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己連續兩天醒來都是渾身赤、裸的樣子,她揉了揉太陽穴以后,便打了電話給舒彤。
——
等到舒彤穿著清涼的嫩黃色長裙、踩著高跟鞋進了酒店包房以后,對著穿戴整齊的蘇蕎詭異的笑著:“怎么樣,昨晚過得還算盡‘性’?”
隨手摟過蘇蕎,想著昨晚碰到的那個英俊面容的極品男人,舒彤真是羨慕自己的好閨蜜可以這么好運的和那樣有氣度的男人共度春-宵一刻。
“來,給我說說,和極品滾床單的感覺如何?”
皺了下細秀的眉,蘇蕎因為舒彤的話聽得一頭霧水。
“彤彤,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拿下舒彤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她板正了一張清秀的小臉。
蘇蕎真的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只能通過舒彤這邊了解到那邊的情況,不過聽舒彤的話的意思,自己因為是和男人發生了那樣狗血的事情。
“噗嗤,你問我怎么一回事兒?大姐,你是當事人耶。”
“我……”
她臉皮真的是薄的很,根本就問不出口自己昨晚是不是和男人在一起,還發生了狗血的事情!
瞧見著蘇蕎那素凈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似芙蕖盛開一般嬌羞的神態,舒彤大致看出來了她的羞澀。
“嘖嘖,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都說了是極品男人,那方面,指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