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下意識的用緊、合的腿阻隔著作亂的手,蘇蕎清秀的小臉上寫滿了無措。
“張開!”
怒紅了一雙噴火的眼,年南辰冷聲的命令著。
只要想到她大婚以來,沒有一天晚上是安安分分的在年家住過,他的泛白的臉上,布滿了駭人的冰冷神情。
“蘇蕎,都叉、開雙腿的迎上了外面的男人,還和我這個做丈夫的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賤!”
被年南辰的話說的耳膜泛疼,蘇蕎推著他心口的小手,越發的無力起來。
她無力去反駁年南辰污辱她的話,或許她骨子里的怯弱讓她永遠也擺脫不了,自己在大婚當晚,失了身的事實。
眼眶不由得泛酸,有液體要滑落的感覺,讓她心尖兒發顫。
看見了微閃的淚光在蘇蕎的眼眶中打旋,年南辰非但沒有半點兒的憐惜,俊臉上反而落下了更陰沉的神色。
感受著自己的肌膚被一寸一寸的拂過,蘇蕎說:“年南辰,我是賤,你還不是一樣的令人作嘔!”
淚腔顫抖,她沖他吼道。
憑什么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恣意妄為?她就要做三從四德的妻子,忍受著他的言語上的污辱不說,還要忍受他過分的行徑?
輕而易舉的察覺到了蘇蕎的悲慟,年南辰撩撥她的手指不由得一僵,連同眼底都飛逝而過一抹復雜。
還不等他說些什么,就聽到一道輕輕婉婉的聲音,帶著清冷的揚起:
“年南辰,你別再過分了,我可以縱容你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但我只有一個條件……”
“……”
“不許碰我!”
說話的同時,她一把打開年南辰游弋在自己腿上的手。
吸了吸酸澀的鼻子,她的眸光變得清幽起來。
沒有再去看年南辰,也沒有聽他給自己一句回答的話,她的眸,平視而過,徑直往客房那里走去。
雖然這場豪門童話一般的婚禮于她,是一場可遇不可求的夢,但她現在只希望這場夢,可以醒來。
不到一周的大婚,讓她整個人精疲力盡,本以為她可以釋然,默默無聞的承受下去,可是,她真的承受不住這么多。
尤其是當他碰她的時候,讓她身體反感的厲害。
既然她做不到違背蘇家養父母的意思和年南辰離婚,那她只要祈求年南辰不會碰自己,留下最后一絲尊嚴給她。
看著在自己眼前離開的女人,年南辰本就發脹的頭,一突一突的難受著。
下意識皺了下眉,雖然蘇蕎剛剛說話的聲音極輕極柔,但是那透著堅定不移的口吻,還是篤篤的落在了他的耳膜上。
該死!
攥緊著掌心,赤紅著眼眶的男人,咬牙暗咒了一句。
繼而抬起腳,惡狠狠的踢了一腳空氣。
——
回到了客房里,蘇蕎只是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