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彤像是聽笑話似的勾著唇,可看到蘇蕎臉上心累的倦容時,她還是斂住了笑。
“那你打算怎么辦?”
舒彤雙臂環胸,跟著坐在了蘇蕎的身邊。
“我……不知道!”
將頭無力的倚靠在了沙發靠背兒上,她仰著頭,“我想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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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肖百惠第三次打電話磨叨著,厲庭深罡氣十足的眉心都在泛疼。
“渾犢子,我告訴你,你爸突發心臟病,你要是再不回來,你就等著給你爸收尸吧!”
肖百惠詛咒的話剛剛嗚噥出口,電話另一端無病而呻的厲錦弘當即就不滿的哼唧了一聲:“你才得了心臟病呢!”
“誒呀媽呀,我的兒啊,你聽到了吧,你爸這病的連神志都不清了,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患了病!”
老太太嘰嘰喳喳,耍活寶一樣的話,厲庭深額角的青筋蹦的更快。
忍受不住老太太這樣東一耙子、西一掃帚,還時不時詛咒自己老伴的話,厲庭深揉了揉額心。
“不用兜圈子了,您說吧,這么費盡心思的找我什么事兒?”
難得自己的兒子今天沒駁自己的面子,老太太從電話那端,笑呵呵的開了口:“兒啊,就上次我從你公司看到的那個女職員,你啥時候領回家來給我和你爸爸看看啊,這街坊鄰居我都漏了風聲,你不能打我這老臉是不是?”
沒想到自己的母親還惦念著自己和蘇蕎的事兒,厲庭深眉頭皺的更緊。
“你看看你,都三十四歲了,這種事兒不用不好意思,我看那個姑娘真就不錯,你就……”
“嘟……嘟……”
不等肖百惠說完話,電話另一端就傳來了陣陣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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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蘇蕎發現自己頭疼的厲害,鼻子也堵得慌,再去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滾燙的直接烙紅了她的掌心。
抽了抽鼻子也沒有通氣,她踉踉蹌蹌的下了床,扶著昏昏沉沉的頭找到了藥箱。
找到了感冒藥就著清水,她吞了兩粒藥。
昨晚穿著睡衣站在陽臺風口那里,在想自己和年南辰、蘇菡之間揪扯不清的三角關系,許是三個人之間的關系亂得讓她腦袋渾渾噩噩,她就打開了玻璃窗,試圖讓清涼的晚風紓解一下她凌亂的理智,卻不想受了涼。
抬頭看了看墻壁上的鐘,一看指著七點半,她也就沒有在回到臥室,揉了揉額角,轉身進了洗漱間。
本來今天是想請假的,但想到厲庭深讓她下班之前上交樓盤那邊的規劃圖紙,她還是迷迷瞪瞪的去了鼎揚。
梁秋月看蘇蕎一副不在狀況的工作樣子,就和她說了讓她請假回家,今天的設計圖就讓其他幾個設計師趕制。
帶著虛弱的笑回絕了梁秋月的好意,蘇蕎說了一句“沒關系!”
精神狀態不濟的勾勒著圖紙,蘇蕎兩眼皮沉重的要打架。
“蘇工,厲總讓我來告訴你一聲,海景苑那邊的開盤時間提前,樓盤規劃圖最遲在今天午餐之前就要給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