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菲薄的唇,這一刻,他竟然萌生出了狠狠收拾這個該死的女人一頓的想法兒。
該死,這個女人,這算是過河拆橋嗎?
……
在客房磨磨蹭蹭了好一陣,蘇蕎打開手提袋時,一張秀氣的小臉,幾乎要擰出了血來。
黑絲,又是見鬼的黑絲,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么喜歡這些亂碼七糟的東西!
貝齒死死的咬緊著唇瓣,蘇蕎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情不愿,但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她還是硬著頭皮,將充滿誘惑力的內(nèi)衣、內(nèi)褲穿在了身上。
完全符合她身型和尺寸的內(nèi)衣內(nèi)褲,讓蘇蕎的細(xì)眉,蹙了蹙,她從來沒有告訴過這個男人關(guān)于自己身型和尺寸都是什么尺碼的時候,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一種越發(fā)不好的感覺,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起來。
別別扭扭地穿著一件吊帶的真絲黑色小禮裙,蘇蕎掌心沁著一層薄汗的出了房門。
剛剛沐浴了一番的她,此刻將發(fā)絲溫柔的盤在耳后,讓她本就一張珠圓玉潤的小臉,像是鍍上了一層晶瑩的粉白,光彩奪目的出現(xiàn)在門口那里。
剛出門,蘇蕎就看到了倚靠在墻壁的男人,指間夾著間,像是一個蓄勢待發(fā)的獵豹一樣,眉眼間深邃又惑人姿態(tài)的出現(xiàn)在她的眼睛里。
頭頂上的水晶燈散發(fā)著溫柔又清冷的光芒,將男人一張剛毅的俊臉,如同打下了一層迷蒙的光暈一般,在他深刻五官的臉側(cè),落下一層剪影。
沒有料想到厲庭深會出現(xiàn)在這里,蘇蕎當(dāng)即就紅了一張臉。
尤其是想到和這個男人有了接觸以后,她直覺性的反應(yīng)就是抽身離開。
只是自己的腳下根本就不聽使喚,讓她就算是想要抬腳,也沒有力氣拔起腿。
腳底下扔了一大堆煙頭兒的男人,微微抬起了頭,將暗沉的眸光,帶著深長意味的落在了蘇蕎一張素凈的臉上。
只是自己的腳下根本就不聽使喚,蘇蕎就算是想要抬腳,也沒有力氣拔起腿。
手搭在門把手兒上的小女人,垂下泛著不安情緒的眸子。
一想到這個男人在距離自己一米遠(yuǎn)的地方,她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那種將她團(tuán)團(tuán)包圍住的男性氣息,如火一般灼熱的傳來。
腳底下扔了一大堆煙頭兒的男人,微微抬起了頭,將暗沉的眸光,帶著深長意味的落在了蘇蕎一張局促不安的臉上。
感受出來了這個女人的緊張,厲庭深捻滅煙頭兒,走上前,拉近兩個人之間距離的相對而視。
從剛剛在洗手間那里,再到海邊,再到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硬的難受,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減弱的架勢,哪怕是吸了這么多的煙,用尼古丁一再的麻醉自己的神經(jīng),他也沒有減輕下來身體里一陣空虛感的蔓延。
心里亂惶惶的抬起眸,一眼,厲庭深分明的五官,便落在了她的視網(wǎng)膜上。
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好看的要命,但她也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也不是她能玩得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