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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洗手間出來,蘇蕎一再扯了扯讓她覺得很短的禮裙,尤其是吊帶的設(shè)計,讓她直感覺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漏光。
剛走出洗手間,年南辰黑著一張臉,陰魂不散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沒有想到年南辰像是和瘋子似的來堵自己,蘇蕎下意識的就想別開他,索性往會場那里走去。
“該死的女人,去哪里?”
年南辰伸出手,不客氣的一把就鉗制住了蘇蕎。
被年南辰抓緊著手腕,蘇蕎本能反應(yīng)就將他的手給甩開。
“有什么事兒,等這次酒會結(jié)束再說,我現(xiàn)在很忙!”
蘇蕎一副清冷樣子的邁開腿,往會場那里走去。
卻不想不死心的年南辰,再度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鼎揚周年慶的酒會上?你和厲庭深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不顧及走廊里隨時隨地有賓客的經(jīng)過,年南辰死死的按住蘇蕎的手腕,沒有任何放開的意思。
一個和蘇蕎同樣在鼎揚工作的同事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和蘇蕎拉拉扯扯的男人,她不由得蹙了蹙眉頭兒。
這個蘇蕎不是和自家總裁有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嗎?怎么現(xiàn)在又找上一個?
一時間,那個員工用著一種對她鄙夷的眼光看著她。
被自己的同事的眸光看得渾身不自在,蘇蕎抿緊著唇瓣,有了一種怒火在胸腔中燃燒的感覺。
她不是不自重的女人,但她這樣被年南辰不分場合、不知輕重的拉扯著,不被別人看笑話,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年南辰,你放開我!”
板正了一張面色冷漠的臉,蘇蕎眼仁里都是清幽的果斷。
沒有和他掙扎,但她的話語,比任何掙扎都要來得強烈。
一張從來不會掩飾住自己情緒的臉上,浮現(xiàn)出來了冷漠,年南辰倏地就萌生出來了一種要擰斷她脖子的沖動。
“怎么?你覺得厲庭深能看上你這種賤貨?”
“……”
“蘇蕎,想勾引男人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厲庭深能看上你這種女人,豬都能上樹!”
刮皮刮臉的說著貶損蘇蕎的話,似乎這樣說話,能給他帶去羞辱蘇蕎的快感。
耳膜被這個男人的話,像是皮鞭抽打一樣說得生疼,蘇蕎下意識的皺起了眉。
沒有用言語反擊年南辰,蘇蕎牟足勁兒的甩開這個男人大手的桎梏。
“年南辰,也就你能這么無趣的把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想得這么齷齪!”
眼仁泛起了冷漠的色彩,蘇蕎揚起下頜,不懼怕的看向年南辰。
“有些話,不用你說,我自己也清楚。不過像你說的豬也能上樹這樣的話,說的是你自己才對吧!不然你怎么可能吃著蘇菡那碗飯,還眼巴巴的偷吃杜歡那碗飯!”
蘇蕎之前沒太注意年南辰和蘇菡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連帶著杜歡的事兒,她也沒太關(guān)注。
但有了她新婚夜失、身的事兒,她才愕然的發(fā)現(xiàn),年南辰這個渣男,不僅在她們蘇氏兩姐妹中游、動,還把她姨媽家的杜歡給染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