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軻托著腮,直勾勾地望著面前那一顆顆圓潤的算盤珠子,又一次陷入了冥想之中。 當然,以他的性情,絕不是在思考什么高深莫測的課題,純粹只是他日常的一種習慣,如果細細探究,他想的不過是——“張大嬸那件爛俗的碎花布衣裳今天又破了個洞”、“牛叔家的老公雞整日在偷吃別家的莊稼”、“最近魯伯又和他婆娘打架了”這一類的話題,著實沒什么營養。 師父曾經訓斥過他這個習慣,他說他這根本不叫“冥想”,應該叫發呆,然后就是長篇大論的:大好少年時光就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令人扼腕嘆息云云。 不過對于師父的斥責他一直是得過且過,畢竟,他對四書五經文山書海什么的實在提不起興趣,讓他恪守禮儀一邊搖頭晃腦地背那“大道之道始于初”更是困難重重。 師父一面說著惋惜,一面倒也略感欣慰,總歸他還是學到幾分胡攪蠻纏的功夫,不能算是一事無成。 不過,作為客棧小二的他,整日“發呆”的次數不少,能讓他“發呆”到“盡興”的時候卻并不多,正此時,客棧那敞開的大門外人影一晃,人高馬大的三名江湖客先后跨過了那矮小的門檻,為首的那個一臉絡腮胡,大咧咧喊道:“小二!五斤牛肉,一壇好酒,麻利地給大爺端上來!”隨后,三人就近在最靠近門邊的那張桌子該站采集不完全,請百度搜索'',如您已在,請關閉瀏覽器廣告攔截插件,即可顯示全部章節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