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母有些慌了,蔣渝也開始心慌了,“那,爸爸怎么辦啊?我真的沒有想要害我們?nèi)业陌。艺娴氖菃渭兊南矚g陸執(zhí)這個人,沒有別有所圖,更沒有想的會有這么一出啊。”
蔣文國看著蔣渝,“陸執(zhí)怎么樣了?在哪里?”
蔣渝低下頭,“我沒有把他怎么樣呢,他那個老婆就沖了進來,一把拿著刀就威脅我,看我臉上這刀痕就是她劃的,我是給陸執(zhí)下藥了,可是我還沒怎么把陸執(zhí)怎么樣呢,她就沖進來了。”
蔣母輕輕的扭過蔣渝的臉,看到蔣渝臉上的血痕,十分心疼的道:“渝兒,這是怎么了啊?那個女人怎么這么狠心啊,你都可以對陸執(zhí)怎么樣,她怎么可以毀你的臉啊,女生的臉就是女生的命,根子啊,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蔣渝抬頭,看著蔣文國,“爸爸,我的臉會不會毀了啊,我可不能毀容啊,不然我以后怎么出去見人啊。”
蔣文國也看到了蔣渝臉側(cè)的傷痕,雖然有些心疼,卻還是道:“自作自受,活該,人家沒有當場要你的命就是好的,你最好希望陸執(zhí)別牽連我們?nèi)揖秃茫駝t他一句話,我們?nèi)伊髀浣诸^都不為過,甚至丟命都有可能,你現(xiàn)在還覺得你一張臉有那么重要嗎?”
蔣母聽到蔣文國道話,有一些驚訝,“這么嚴重的嗎?就算是陸執(zhí)再怎么厲害,也不能說把我們蔣家滅了就滅了,況且這種事情,吃虧的是我們渝兒,陸執(zhí)他又沒有損失,我們渝兒那么喜歡他,他卻眼瞎看不上。”
蔣母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巴掌扇到臉上,一瞬間蔣母懵逼了。
蔣母看著蔣文國有一瞬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蔣文國,你竟然打完,為了這么一點小事就打我?況且我說錯了嗎?這種事情就算是傳出去吃虧的都是女生,他又沒有吃虧,卻還是怪罪我們。”
蔣文國聽見這話,又一巴掌揚起來卻沒有下去。
“你個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婦人,你不說說你能兒做的什么混賬事,卻還在這里怨別人去追究了,我告訴你們,明天就跟著我去九幽閣請罪后,如果陸執(zhí)不去計較,什么事情都好說,都是如果陸執(zhí)不放過的話,那我們有沒有命都是一回事。”
說完,蔣文國就吩咐人將蔣渝關(guān)入禁閉室,不過還是找了一個醫(yī)生給蔣渝包扎臉上的傷,不過這傷還是會留下疤的。
九幽閣內(nèi),陸執(zhí)看著林棲,“陸太太,還生氣呢,你生氣不說什么,但是你自己的身體你要當回事啊,手不疼嗎?我給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林棲抬眼,“一邊去,我不想看見你。”
說完,林棲就準備出去。
陸執(zhí)一下子拉住林棲,抱在懷里,林棲想要出來卻被陸執(zhí)禁錮著。
陸執(zhí)小心翼翼的抬起林棲的手,看著那胡亂纏著的手,眼里滿滿的心疼,“陸太太,你生氣了,你可以隨便的打我,我絕對不會還手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傷害自己啊,你自己不疼的嗎?”
林棲哼了一聲,“有什么好疼的,氣的我都無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