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更黑了,身心疲憊的小文回到家里,一開門,眼淚登時從眼眶中流下。
最后一把椅子都被偷走了,現在家里只剩下了一張老舊的方木桌。
“該死的賊!”
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小文只能將手中的蛋炒飯放在桌上,站著吃。
可飯剛吃完,門就被敲響了。
小文打開門,發覺是鄰居另一個小文。
“聽說了嗎?那個賊不停偷我們的額東西,小文受不了了,整個小區都受不了了,小文說要去找警察,小文說要守株待兔,還有小文說要聯合起來。”
“那個賊挺厲害的,他不會怕吧?”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還要忍嗎?”
“當然忍不了,那個賊昨天偷了小曼們,今天偷我們,明天就要偷更多人的東西了。”
“那你準備怎么辦呢?”門外的小文問道。
“我要……”
“嘁,兩個笨蛋,我要當賊去了。”另一個鄰居經過他們,走向大路了。
只是兩個小文總覺得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
不過他們倆還是出發了,按照第一個小文的意見,先去找了一個德高望重的老爺爺,又去找了諸子百家里的法家,最后跟其他小文匯合起來。
不久之后,那個賊被抓住了,賊果然如他們想得那么健壯,穿著紫色的袍子,戴著奇怪的面具。
“那個面具是看上去像是‘木’。”一個小文撓撓頭。
“笨蛋,那個‘本’字!”
“啊?”
“嘴也算一橫的,而且很重要的!畢竟做賊就不要臉了。”
“嗨——”良久沒見過的那個小文出現了。
“你不是當賊去了嗎?”貧困的小文問道,靜距離地觀察,他現在明白為什么這個小文走路姿勢不對了,因為他膝蓋受了傷,重傷。
“呵呵~”那個小文訕然無語。
“讓我們看看這個賊是什么吧?”一個小文走上前,一把拽下面具。
“啊!”眾人打驚,面具下竟然是一只切。
“這只切怎會這么高大呢?”另一個小文說著上前扒下切的袍子,結果眾人更驚訝了。
“這只切竟然有假肢!”
“黃金做的假肢!”
“金光閃閃啊。”
“不過豈不是只有腦袋還是原裝的?”
“腦袋也被腐蝕了,不然怎會去做賊?”
一個脾氣暴躁的小文忍不住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我已經受了夠多的苦了。”
說完,他沖上前去一拳就把切打傷了,其他的小文不甘人后,也沖上去亂拳相加。
這只切很快被打死了,可一死就發出了難聞的臭味。
“這也太惡心了!”一個小文立馬掩住口鼻。
“不過為什么切會這么臭呢?”另一個小文卻很好奇,他上去看了看,拿出一把手術刀解剖了切。
“小文你身懷絕技啊!”另一個小文贊嘆道。
“嘿嘿,我有兼職嘛。”解剖切的小文赫然笑著,“咦!我懂了,這只切有顆又黑又臟的心!”
“走吧走吧,太晦氣了。”一個小文用手在口鼻前扇著,滿臉厭惡。
其他小文點點頭,一哄而散了。
但也有小文轉轉眼珠,拿出鏟子和木頭做了個柱子,在上面寫上“恥辱”,然后啐了口,也走了。
只剩下最開始的那個小文,他嘆口氣:“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