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見到,也識趣的退后,暗地里卻也不自覺心生向往之意,這樣一對和諧恩愛的眷侶,真是拿神仙來也不換的,也難怪漠王會如此珍視王妃,這般活潑嬌俏如解語花一般的妙人兒,但凡是個男人,哪個不喜?誰個不愛?
這一幕幕恩愛場景,落在武輕紗眼里,卻是妒火中燒,直燒得她快要baozha!
顏都花街的蘭桂枋里,西古烈也快要氣得baozha了!
也不怪他生氣,今天為了給游賞的東武使團和漠王府一個下馬威,他可是把最精銳的屬下都召喚出來了,就為了給顏無歡一點顏色瞧瞧,也讓東武震驚一回。
可是,他派出的精兵強將,還沒突破人家第一道安保防線,便已經全軍覆滅,顏色倒是真有了,鮮紅鮮紅的,只可惜,只有他自己瞧,人家游山玩水,不亦樂乎,絲毫未受影響。
他損兵折將,吃了悶虧,少不得便要向人發泄一回,當即竄到蘭桂坊,不由分說把許若昔罵了個狗血噴頭。
“讓你去找溫良,你去找了嗎?他怎么現在還沒動靜?你是怎么做事的?”
許若昔掠他一眼,冷笑回:“六殿下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我去找溫良?去找死嗎?”
西古烈一怔,隨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還沒催眠許若昔,她現在還是清醒著的,自然不會告訴他溫良的事。
“對不住,寶貝兒,我是被氣昏了頭了,胡言亂語呢!”他掩飾的擺手,轉而又問:“我聽說,最近經常有一個長得很俊的公子哥兒來你這里?”
“喲,六殿下這是吃醋了嗎?”許若昔嬌滴滴笑,“你讓人家到這里來扮什么紅牌媚仙,迎來送來的,這不太正常了嘛!俊俏的公子哥兒有好幾個,也不知你到底說的是哪一個!”
西古烈盯著她看,許若昔輕佻的朝他拋媚眼,毫無躲閃之意,他也便懶得再問下去,只是沮喪道:“最近真是出了鬼了,為什么我的清甜蠱不起作用?都這個時候了,唐笑霜怎么可能還神智清醒呢!”
“要我說啊,你那什么情蠱,本來就不靠譜!”許若昔鄙夷道,“要不就是被那李老頭給解了!他可是解毒圣手呢!對了,還有顏無缺,他也是解毒圣手,你對這樣的人下毒,根本就是白費勁!”
“怎么可能?”西古烈大力搖頭,“絕無可能!我都跟這兩人斗了這么久了,他們是什么路數,我會不清楚?我這回制這清甜蠱,是反其道而行之,專挑撿他們的薄弱處下手,他們根本就沒有可能發現的!這可是我潛心研究了好多年的東西,怎么可能失敗?絕無可能!我可是西域制蠱第一人!”
“潛心研究好多年?”許若昔盯住他看,一臉狐疑,“六殿下,你們西域制蠱第一人,好像不是你,是毒魔吧?你……”
她說到一半,心里突然一動。
說起來,她是見過西域毒魔的,當然,沒看到臉,毒魔慣愛戴一只紅色面具,沒人看到過他的臉,可是,如果把那個紅色面具戴到西古烈臉上,竟似也毫無違和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