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么多年過去,一直在武輕紗身邊伺候著,她雖然跋扈,待他還算不錯,于是,某一種情愫便在心中瘋漲。
人人都道他是忠心的奴才,其實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不是忠心的奴才,他只是癡心的男人。
武輕紗有此遭遇,他是真正心疼難過的,這份憐惜難過,經藥物催化,很快快不能自已。
他在屋子里不安的兜著圈子,時不時往武輕紗身上掠一眼,王府的婢女正在紗簾后幫武輕紗擦拭身體,搖曳的燭火里,朦朧的只能看個稀淡的影子,可就是影子,也讓他的心跟貓抓似的,喉中又干又癢。
婢女擦拭完身體,便自退去,在寢殿外垂手侍立,武小小沖進屏風后,貪婪的盯著床上的武輕紗看。
被叮得像個豬頭一樣的武輕紗,其實沒什么看頭,只是他想著她昔日里的美艷動人,一顆心嘭嘭直跳,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撫上武輕紗的臉頰。
因為藥物作用,武輕紗睡得很沉,寢殿里靜悄悄的,殿外也是一派安靜,只有紅燭在無聲的燃燒。
武小小的身體里,也有一把火在旺盛的燃燒,燒得兩頰潮紅,難以自控,他氣喘吁吁的瞧了瞧窗外,見四下里無人,便又返回來,手指顫抖著,鉆進武輕紗的衣下。
因為身上也有多處被叮傷,婢女只給她套了件寬松的中衣,他輕而易舉的便得手,觸手的皮膚清涼柔軟,如一泓醉人的水,從指尖一直澆灌到炙熱的心田,說不出的愜意舒服。
然而,愜意只是一剎那,下一瞬,身體里的那把火燃燒更盛,他忍不住想要得多一些,再多一些……
他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到最后,他完全沉醉于那種新鮮刺激又愉悅的感覺之中,把所有的顧忌都大膽的拋到了腦后。
色膽,本來就是可以包天的。
等他終于得到滿足時,混沌狂躁的意識,也慢慢醒過來。
然而,醒來莫如不醒。
他發現了一雙冷酷嗜血的眼睛,那眼里寫著冰冷,嘲諷,嫌惡和殘忍。
那雙眼睛,屬于漠王府的主人,屬于武輕紗的夫君,顏無歡。
“原來,你一直是這樣照顧公主的!”他開口說話,嘴角輕揚,似笑非笑。
武小小艱難的咽了唾液,像一條陡然死去的蛇,從武輕紗身上滑落,他匍匐于地,渾身急顫,冷汗直流,牙齒更是咯咯作響,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打算讓本王怎么對你?”顏無歡冷冷的瞧著他。
“你殺了我吧!”武小小面如死灰。
“殺了你?”顏無歡皺眉,“不,本王沒有權利殺你!本王會把你送給帝君處置!當然,被你玷污的公主,本王也要一并送回去,被人用過的東西,本王沒有興趣!”
“不!王爺,求您不要這樣!”武小小悲聲哀叫,“是小的錯,是小的被鬼迷了心竅,才會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公主她是無辜的!她……”
他回頭看了武輕紗一眼,這才發現,剛才太過慌張,竟然忘了拉床單把她蓋上,這會兒正無知無覺的光溜溜的躺在那里。
他忙不迭的把毯子給她蓋上,跪在顏無歡腳底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