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樓臉上的紅霞未褪。她的心里砰砰直跳,因?yàn)闋敔數(shù)哪蔷湓挕D蔷湓挼囊馑己苊靼祝灰敌」冱c(diǎn)頭,她就是傅小官的人了,可傅小官會不會點(diǎn)頭呢?她不知道,所以少女的心充滿了期待,卻又非常忐忑。她并不理解傅小官舉的那個例子是什么意思,就是覺得有些荒唐,因?yàn)檠嗪瞥跏撬母赣H。想來傅小官是不知道的,不然他怎么會舉出這樣的例子?這可是極不禮貌的行為。傅小官還真不知道,此刻他才笑著對燕熙文說道:“舉那個例子你別放在心上,并沒有別的意思,宰輔大人是明白的,這就行了。”燕熙文看了看燕小樓,然后瞪了傅小官一眼,“我三叔是小樓的父親。”傅小官這才傻了眼,連忙抱拳賠了個不是,“看我這張嘴,真對不起,我是真不知道他是你父親,要不這樣,眼見著也快到中午了,我請你們?nèi)ニ姆綐浅詡€飯,一來給小樓姑娘賠罪,二來就當(dāng)是給你送行了。”然而燕熙文卻沒鳥他,“吃飯就不必了,我還得去聽聽父親的教誨,我也不留你吃飯。”說著他轉(zhuǎn)頭對燕小樓說道:“妹妹你且將這里收拾一下,我送他出去。”“嗯。”燕小樓應(yīng)了一聲,抬眼看了看傅小官,心想今兒個怕是得不到他的一句話了。燕熙文帶著傅小官向外面走去,低聲問道:“爺爺?shù)脑捯呀?jīng)說了出來,你是怎么想的?”“熙文兄啊,你應(yīng)該是了解我的人,我這人真的胸?zé)o大志,真的就想當(dāng)個逍遙小地主。我估計(jì)你不相信,你這么想,人活一世,短短一生。我又不缺銀子,又是心性灑脫之人,我何必去摻和廟堂之上的事呢?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哪里有西山呆著舒爽?”對此燕熙文未置可否,傅小官有濟(jì)世之才,他真能耐得住西山的寂寞?“那我妹妹你準(zhǔn)備怎么辦?”傅小官這就尷尬了,“我和你妹妹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不瞞你說,我就是怕你擔(dān)心,每次見面有你妹妹在我可是多看她兩眼都不敢的。況且我的事你都知道,這鴛鴦可不能亂點(diǎn)。”燕熙文停下了腳步,看著傅小官的視線有些沉重。“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妹妹喜歡上你了,倒不是因?yàn)闋敔斈蔷湓挕D隳羌t樓一夢把她害得不輕,我是勸過她的,可我越勸她那心地似乎就越堅(jiān)定。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我是希望妹妹幸福的,這事兒你不接下,她如何幸福?”沒有給傅小官辯解的機(jī)會,燕熙文又說道:“我那妹妹不比董書蘭虞問筠差吧,你小子究竟何德何能啊?你當(dāng)不當(dāng)官我不管,可妹妹這事兒你必須接下,不然她定會傷心,如果那樣,老子真的豁出去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這特么的......傅小官居然無言以對。“我說......”“說個屁!行了,這事兒就這么著了。回去我就對妹妹說你已經(jīng)應(yīng)下,只是因?yàn)榫殴鞯脑颍€不能上門提親,你走吧。”“我不能走啊!”“怎么的?賴著想吃午飯啊?這也可以,那我們回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