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賊兮兮笑道:“偷香竊玉可以,但屁股得擦干凈,你現在想讓我給你兜底,這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條件?!备敌」僖徽?,這舅舅腦洞也挺大的,居然會想到偷香竊玉,我特么腥都沒嘗到一口,難不成還得惹上一身騷?不過徐懷樹能夠這樣認為,倒是省了他繼續編撰徐新顏的故事,于是他也賊兮兮嘿嘿一笑:“還是大舅明白,說吧,有什么條件?”“徐府很窮,這人養在我這里,銀子得你出。”這特么簡單,傅小官立馬答應,又道:“但有一件事得請大舅解決。”徐懷樹一聽,這小子難不成弄出了人命?這徐新顏要在老子府上生孩子?“她沒有戶籍,你是禮部尚書,去找金陵府尹給落個戶籍想來不難吧?”“多少歲了?”“你的女兒你說了算?!薄?.....”這小子明明和金陵府尹寧玉春關系極好卻要我去辦,這分明就是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徐懷樹的老臉更是笑得有些猥瑣,“那就是十七,和你同歲?!备敌」僖膊恢劳伨烤箮讱q啊,這不重要,總之這破事兒就這樣解決了,他的心里很歡喜,隨手抽出了兩張五百兩的銀票拍在茶幾上:“這些是她的生活費,啥時候用完了你再找我?!毙鞈褬湎沧套淌樟似饋恚@外甥居然以這樣一種方式登了徐府的門,無論如何,他終歸是登了徐府的門,還叫了自己一聲大舅,這就夠了,至于要這銀子,家里的母老虎管得緊,可金陵城新開的那家國色天香里的姑娘姿色也著實國色天香啊。尤其是那個叫櫻花的女子,據說來自遙遠的琉國,琴棋書畫不表,單單那溫柔的眼神兒,可就讓這金陵城的男人們趨之若附揮金如土??上У氖沁@櫻花是個清倌人,來了國色天香半月余,而今還未能有人入得了她那香閣。今兒晚,是不是又去一趟國色天香呢?徐懷樹心里蕩漾,可沒表露出來,而是正色的說道:“既然你回來了,大舅這就帶你去看看你外公?!?.....徐府很是冷清。堂堂禮部尚書的府邸,居然連下人都沒幾個,這令傅小官有些詫異。在徐懷樹的帶領下,他走入了徐府的偏院,這里就更加冷清,院子中的雪未曾掃去,此刻開始融化,顯得有些泥濘。傅小官的鼻子抽搐了兩下,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香火味道,然后聽見了咄咄的聲音。他們走入了一處佛堂,傅小官便看見一個老人正盤坐這佛堂前敲著一個木魚,嘴里還念叨著什么。徐懷樹站在老人的身后躬身一禮,低聲說道:“父親,傅小官,來看您了?!蹦爵~聲陡然停止,老人抬起了頭,沉默數息,緩緩的轉過頭來。傅小官也躬身一禮,“外公好!”老人渾濁的眼看向了傅小官,看了許久,指了指身旁的蒲團,說了一個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