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位司馬公子不厚道啊!他連忙拍了拍司馬澈的肩膀,司馬澈一閃,沒有拍著。“司馬兄,借一步說話。”司馬澈狡黠的一笑,跟著云西言來到了文祭的這地方。“司馬兄,您可別打趣我了,我賺點這小錢你堂堂司馬家的少爺能打上眼?可在下我是真的缺銀子啊!這么著,今兒晚上我做東,請你和傅公子去吃火鍋。我是這么想的,你我肯定都能高中,但是傅兄怕是會名落孫山。”“傅兄這個人不錯,值得一交,別不信,相信在下的這雙眼睛。”司馬澈頓時笑了起來,看來這人還當真不知道傅小官的身份。“你就不怕定安伯知道了把你那名字從金榜上給摘下來?”云西言嘿嘿一笑:“大人物,定安伯這樣的大人物操心的是國家大事,他就像天上的蒼鷹,哪里可能看一眼我這樣的螻蟻。”“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司馬澈話音未落,蘭庭閣前傳來了山呼海嘯之聲,她探頭望去,人群正向兩邊分開,數名官員正從湖畔走來。“張榜了!”“哦,在下去找找看看傅公子有沒有在。”說著這話云西言一溜煙就跑了,他卻不是急著去看放榜,而是擔心這位司馬公子再提分銀子這事。司馬玨看了看那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問了一句:“姐,這位是誰?”“成都府來的云西言,倒是個人才。”“這詩集三十兩銀子啊......”司馬澈一愣,她的視線落在了司馬玨的手上,司馬玨正握著一本書。“你買了?”司馬澈難以置信。“是啊,差點沒搶著呢,定安伯的詩集,你不是很喜歡么?送給你的。”司馬澈一拍腦門,好吧,三十兩銀子算是喂了狗。她收起這詩集塞入了袖袋,“走,去瞧瞧放榜,看看姐排在第幾名。”............今兒蘭庭集放榜,王孫無涯、魯夕會、種濟堂余行簡四人也相約而來。這榜上之人可是定安伯親選,是以后沃豐道的主要官員。對于他們即將在沃豐道布置產業的世家而言,這些名字對他們很重要。雖說陛下抬高了商人的地位,但商人終究是要受到地方官吏的管束的,若是提前知道了父母官是誰,或許能夠提前打點,免得等作坊建立起來之后再被地方官吏給穿上小鞋。那時候可就痛苦了,大把的銀子砸下去,卻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這么多的人?”種濟堂看著蘭庭集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覺得不可思議。“種兄,這次恩科意義非凡。”魯夕會伸長脖子望了望,又道:“每一年秋闈,取進士在三四百人左右,就算考上,若非像這兩年陛下徹查貪墨空出了許多位置,否則等上個三五年是尋常之事。”“但今年這恩科,卻是定安伯主持的為沃豐道選拔官員之科考,據說取仕一千兩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