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愿,吹蠟燭。然后大著膽子在陳竟行臉上抹了一點奶油。他有很重的潔癖。所以明顯地皺了皺眉,但好像卻并沒生氣。那天我去檢查乳腺之前,他在接診別的病人。...我許愿,吹蠟燭。然后大著膽子在陳竟行臉上抹了一點奶油。他有很重的潔癖。所以明顯地皺了皺眉,但好像卻并沒生氣。那天我去檢查乳腺之前,他在接診別的病人。前前后后洗了七八次手。他的手很好看,修長,又有力。我感覺,他兩只手合攏的話,正好就能掐住我的腰。腦子里不由浮出了兒童不宜的畫面,讓我有點口干舌燥。他的側臉正對著我,我看到那點白色奶油。在他英俊的臉上格外的突兀。我忍不住湊過去,仰臉張嘴,輕輕將那點奶油舔舐掉了。3奶油在舌尖化開,一片沁潤的甜。「江裊。」他沉沉喊了我一聲,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車廂里光線昏暗,他英俊的臉離我特別近。我看到他的眼底,有著克制不住的一絲凌亂。而他攥住我手腕的手,竟有些隱隱的顫栗。我甚至嗅到了他身上很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還有馥郁的酒香。整個人都有些眩暈。怎么會有人長得這樣好看呢。上大學的時候,他在學校就是很出名的校草。我也曾和別的女生一樣去偷看他上課。變著法地和他一起上自習。還有一次,在圖書館里,我還占到了他對面的座位。他功課很認真,埋頭做題兩個小時都沒分心。我就在對面偷偷看了他兩個小時。最后不知怎么的睡著了。丟臉的是,陳竟行走的時候叫醒了我。還遞給我一張紙巾,讓我擦一擦口水。當時我羞憤得恨不得立刻遁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