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欲絕的我不吃不喝三天了,我知道在當下這樣一個環境里,唯有這樣抵抗才能表達我的不滿,何況我是真的想家了。在這樣一個群山環抱的小廟里,我感覺自己如同這座小廟一樣,孤苦伶仃。
那個叫白墨的男人終敵不過我的堅持,這天看我柔弱的躺在山坡的腳下,他淚眼朦朧的說:你一定要回去嗎?那個男人他不愛你,他的愛怎敵的上我千萬分之一,小小,看著你這樣不吃不喝我真的好心痛,我憐惜你,在矛盾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憤怒的看著他,一語不發,臉上寫滿了不快樂。
他點點頭,似乎在想些什么,猶豫著來回走動,風吹拂他臉上的長發,那剛勁里竟透出了一絲滄桑,我的心不由的抽了一下。
“好,我就讓你回去看看,看看那個男人他是不是真的愛你,是不是這樣你就死心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默默的轉向我:小小,即便我的心很痛,可你如果不快樂,我的心更痛,我情愿自己疼痛,卻也不忍心自己深愛的女人去受痛。
他深情的看著我,眼眶里淚水螢亮,閉上眼睛,我看見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滑了出來,他手一揮,待我還來不及反應,便出現在了自己家門前。
老公自是不知道我經歷的事情,他一向甚少關心我,對于我的不在家,他打開門看著我,似往常一般平靜而又冷漠道:又去哪個閨蜜家住了?
說完,便玩他的電腦去了。我怏怏的看著他,人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多想此刻能撲進他的懷里,委屈的哭訴。可看著他冰冷的背影,我默默的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此時正是上午10點,我拿起剛掛好的衣服,說了句:我上班去了。便走了。
張杰見我回來,他第一個沖了上來,說你這幾天去哪了,你莫名其妙的在那個地方消失,嚇死我了,我們打電話給你家里,你老公說你不會有事,可能是跟他置氣跑朋友家去了。
我冷笑了起來,心里失落的很,婚姻真是冷暖自知,誰能知道我孫夢年紀輕輕,樣貌不殘,學歷不淺,卻偏偏婚姻不幸呢,想必如果我死了,這個名義上我的丈夫的男人,他也不會傷心難過吧,不然,我幾天不回來,他怎么就不擔心呢,更別說關心了。
心有些作痛,強顏歡笑道:對,他說的對,我老公是了解我的,我只是心情不好,去朋友家小住了幾日。
張杰搖搖頭:不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什么時候去朋友家不行,偏偏那個時間地點去。
他拍了一下桌子,說你不知道,我都嚇死了,你跟我出去,你要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說的清嗎?
“你要再不來上班,我跟你說,我都跟老板匯報了,我們要報警了。”張杰的大嗓門招來了同事們,他們紛紛看熱鬧般噓寒問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