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兆年聽說少帥沒事,松了口氣,一邊擦汗一邊說:“那就好,那就好……”陳偉堅聞言徹底傻眼了!陳策雖然是陳家的人,但張少東可是京城張家的人呀!按道理說,張少東身份地位都要比陳策高得多,張家也要比陳家顯赫得多,市尊應該更關心張少東的情況才對。為何聽說陳策把張少東打傷,卻說那就好?陳偉堅不傻,他隱隱約約的從譚市尊反常的言行,猜測到陳策的身份,可能沒有那么簡單。怪不得陳策沒有把京城張家放在眼里!陳偉堅哭喪著臉說:“市尊大人,他們兩個可是神仙打架,我這個凡人遭殃呀。”“陳策在我的酒店,把張少打傷了,我可咋整是好?”譚兆年語氣重新變得慢里斯條起來,淡淡的道:“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記住,不能讓陳先生吃虧就好,不然的話,你的酒店就到盡頭了。”什么?這么嚴重!這陳策到底什么來頭呀?陳偉堅滿臉震驚,忍不住小聲的打聽道:“譚市尊,這陳策他到底是誰……”譚兆年有年冷冷的說:“不該是你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問,知道的東西越多,死得越快,這個道理你不懂么?”陳偉堅聞言額頭瞬間冒汗,雖然他沒有問出陳策是什么身份,但他知道陳策的來頭絕對大得恐怖。他連忙的道:“是是是,市尊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譚兆年道:“嗯,有什么情況隨時跟我報告。”陳偉堅:“是!”他掛斷電話的時候,他酒店的保安們,不少人因為抽張少東耳光,得到了大筆獎賞,連工作都不要,美滋滋的跑路了。剩下十幾個膽小沒敢動手的保安,在悔恨交加。張少東跟他的同伴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陳策帶著宋嫣然跟秦朝歌過來,陳策淡淡的道:“陳老板,很抱歉把你這里搞成這樣,如果酒店有什么損失,讓服務員把賬單送到我們房間。”陳偉堅連忙道:“沒什么損失,我們酒店沒什么損失。”陳策微笑道:“這幫流氓無賴,我已經教訓過了,這爛攤子你幫忙處理一下。”陳偉堅道:“是是是,沒問題。”陳策跟宋嫣然、秦朝歌離家之后。陳偉堅苦笑的吩咐身邊的經理跟工作人員:“打電話叫救護車,送張少他們去醫院。”彼時!上杭市人民醫院,VIP病房內。剛剛處理完傷勢的張少東,就把醫生護士們全部轟出去。一幫聞訊趕來的親友們,圍攏在他身邊安慰他不要激動。他臉色猙獰的道:“我要殺了那小子,我要敲斷他的手腳,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來,我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用他的頭顱骨做成便器!”“我還要玩弄他兩個女人!”周圍一幫親友們都紛紛安撫道:“是是是,張少你肯定能夠報仇的,陳策那小子死定了。”張少東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但是他對陳策的仇恨卻沒有半點消除。他拿出手機,當即就給京城的父親張朝成打電話。“爸,我在東海被一個混蛋欺負了,他把我打得躺進了醫院。”“我想你把成乾、成坤兩兄弟派過來,給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