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陳鹿溪身上穿著一套極薄的蕾絲睡衣,正一步步朝他走來:“肖嘉琨,你還記得我們婚前的約定嗎?”肖嘉琨眸光一暗。他們約定,婚后她不可以插手他的一切,但是他每年至少要和她同房一次。五年來,她都沒有提過。今天是為什么?...她話里的炫耀意味濃厚。陳鹿溪咽下口中血腥甜,冷眼看向慕依依。“破壞別人的家庭,做小三難道就有好結果了?”話落,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肖嘉琨冷漠的眼神似要將陳鹿溪刺穿:“陳鹿溪,誹謗同事就是你的教養?”她誹謗?陳鹿溪凝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他前所未有的陌生。她強忍著心臟的酸澀,可卻還控制不住嗓音顫抖:“肖嘉琨,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痛?”肖嘉琨眉頭微蹙,明明知道陳鹿溪慣會演戲,可她這倔強的樣子卻莫名讓他心頭異樣。“收拾完東西趕緊走。”說完,他帶著慕依依便轉身離去。凝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陳鹿溪感覺自己像一個笑話。五年的婚姻,她生生擔了罪惡的名,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無數個日日夜夜,她像極了懦夫,守著一本結婚證汲取溫暖,自我安慰。現如今,肖嘉琨連這點溫暖都要收走。他不要她了。噩夢成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鹿溪低頭從抽屜的底層拿出一張房卡,朝著機長休息套房走去……夜幕降臨。肖嘉琨結束一天的工作,剛回到套房,就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陳鹿溪。他的眼中閃過了然,他就說自己把她調走,她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原來在這等著。早已準備好的話脫口而出,肖嘉琨聲音冷凝:“轉組的命令已經批準,你就算來求我也沒有用。”卻見陳鹿溪站起來:“我來找你,不是因為這個。”那她還能有什么事?下一秒,肖嘉琨目光頓住。只見陳鹿溪身上穿著一套極薄的蕾絲睡衣,正一步步朝他走來:“肖嘉琨,你還記得我們婚前的約定嗎?”肖嘉琨眸光一暗。他們約定,婚后她不可以插手他的一切,但是他每年至少要和她同房一次。五年來,她都沒有提過。今天是為什么?不等肖嘉琨想清楚。陳鹿溪已經走到他跟前,伸手抱住他,眼神柔媚仿佛帶著鉤子:“現在,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