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也就不做聲了。葉許也想起她追男人未遂的事,閉嘴了。過了一會兒,往旁邊指了指:“我過去玩了,你要是有事,可以過來找我?!薄靶??!碧K嚴(yán)征從門口一進來,就有人跟他示意那邊休息位置上坐著的是傅清也?!澳銈兿冗M去,我去一趟洗手間?!碧K嚴(yán)禮掃了他一眼,沒有太多的反應(yīng),跟著其他人先進去了。傅清也是看著一堆人走進去的,蘇嚴(yán)禮長得高,她最先看到的就是他,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偏過頭來跟她對視了一眼。她嚇得一哆嗦,急忙低下頭。蘇嚴(yán)禮則是看了她好幾眼,才把視線收回去,重新抬腳跟著別人一起走了進去。“蘇總,剛才在看什么呢?”蘇嚴(yán)禮神色如常:“看到了一個老朋友?!?.....一看到蘇嚴(yán)禮,傅清也就覺得自己的心情差了很多。她打算去找葉許干點什么,免得自己又想到那些不太好的回憶。只是還沒走兩步,突然有一只手從背后掐著她的脖子,給她喂了點什么,傅清也心底一沉,然后瞬間脫了力,甚至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案敌〗?,飛揚跋扈是要付出代價的。”蘇嚴(yán)征漫不經(jīng)心的脫下外頭蓋住她的頭,又讓服務(wù)員領(lǐng)路帶他去房間。他抱著個女人,所有人都只當(dāng)他找了個消遣而已,沒有人會在意。他把傅清也丟在了床上,也把她頭上的西裝給掀了,四下黑暗,他只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她身材不錯,但他并沒有多看,反而開了燈,拿出相機。對付她這種女人,只要手上有讓她忌憚的把柄,保準(zhǔn)她會乖乖的,至于手段骯不骯臟,都是做生意的,有幾個手是干凈的?女人嘛,不管平時浪不浪,多少還是在意名節(jié)的。他心不在焉的點開了錄像,解開了襯衫,朝傅清也走過去?!拔抑徽f一遍,以后你再敢動單媛媛一下,哪怕你背后有個傅家,我也同樣叫你好看?!敝皇钱?dāng)他走近她,將她的臉徹底看進眼里時,不由得眉心一跳,這長相確實是好看,尤其是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很容易讓人生出比較成年人的念頭。蘇嚴(yán)征牽著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就連那只手也是膚如凝脂,他心里暗罵了幾句,早知道應(yīng)該叫其他人過來,不自己上手了,這會兒他燥得厲害。他不再看她,打算快速拍幾段借位短視頻,并且為了不讓別人認(rèn)出他,視角特意偏了偏,避開他手臂的紋身。傅清也哭累了,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她沒想到再次見到他,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傅清也真的完全沒有力氣,她感覺自己是卯足力氣喊出“蘇喆”兩個字的,在蘇嚴(yán)征聽來,卻格外的嬌滴滴,比平常他聽到的女人撒嬌還要嬌。他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一會兒,才涼涼的譏誚的笑:“看來傅小姐挺想嫁給我啊,連我以前名字都打聽出來了?!碧K嚴(yán)征這個名字,是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改了。知道他叫“蘇喆”的,除了個別跟他關(guān)系比較近的同學(xué),還有就是他的網(wǎng)戀兼初戀小月牙。但傅清也不可能是她,小月牙可是特別純潔一姑娘,哪里跟眼前這位,見一個喜歡一個?!疤K喆。”傅清也這次比上次喊得還嬌?!?.....”蘇嚴(yán)征不喜歡聽她這么喊自己,聲音驟寒,“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