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也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整個人往后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還好蘇嚴禮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了。“你還跟著我做什么?”男人聲音冷到不行。姜婉看了看傅清也,她被養得很好,白白胖胖的,反觀自己,根本就沒有人照顧,同樣是孕婦,差距讓她又嫉妒又酸。這些本來應該都是她的。姜婉也不想想,傅清也光是自己家背景,就足夠被照顧的這么好了,其他人的照顧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所以說女人吶,還是得靠自己的背景。但姜婉顯然是想不通這些的,她認為傅清也的一切都是蘇嚴禮給的,是她搶走了本來應該屬于自己的享受。“阿禮,你怎么可以一點都不管我。我日子過得好難,那個男人是在犯罪,你應該幫我把他抓起來教訓一頓。而不是讓他娶我。”女人哭得好不可憐。但年紀擺在這兒,加上這幾天也沒有打扮過自己,只是半老徐娘,沒有了見我猶憐的味道。傅清也的臉色白了白,有點反胃,她想松開蘇嚴禮剛剛因為扶自己而我住自己的手,可男人沒有讓她走一步。“我說過讓你別來打擾我了。”有傅清也在身邊,蘇嚴禮只會更加冷漠,“你覺得那個男人在犯罪,你為什么不敢告他?那天事情究竟是怎么樣的,你以為我不清楚?那天那瓶酒,我只喝了一點,才醒來卻是空瓶,那是誰喝了,你么?你會喝加了料的酒么?”十萬一瓶的紅酒,就被他這么丟了,服務員當然舍不得,趁機偷喝了兩口。這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服務員,但,他也是受害者。他說自己控制不住邪念,他卻沒有想過,自己是喝了不該喝的。何況,姜婉配合。只能說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報應這東西,挺邪乎。“他該告你才是,我也能告你。”蘇嚴禮陰鷙道,“給你選的方式,已經是對你仁至義盡了。”傅清也是從來沒有見過蘇嚴禮用這么兇的語氣說話,臉色白白的,也被嚇到了。姜婉臉色比傅清也的還要白。她的確是因為那瓶酒,不敢告服務員,因為那瓶酒的東西,是她讓他一個同事加的,萬一他們關系不錯,她怕暴露。傅清也說:“我要回去了。”蘇嚴禮防賊似的防著姜婉:“我送你。”他直接給傅清也來了個公主抱,傅清也一開始忘了掙扎,過一會兒才記起來:“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我們起碼也是朋友對嗎?朋友之間幫助一下合乎情理。”蘇嚴禮緩和了一下語氣,心中沉思姜婉是怎么跟蹤他的,居然跟到了傅家來。陰魂不散。他想了想,又叮囑傅清也道:“這段時間你一定要非常小心,她不是個好人,看到她一定要離她遠點,知道嗎?”傅清也心道,你前段時間還叫人姐姐呢,現在轉頭就冷漠成了這個樣子。蘇嚴禮看了她好一會兒,說:“又不這樣對你。”“誰知道呢?”男人看上去也是善變的動物。男人心,海底針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