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在舔當初你看不上的那個丑八怪。他讓她覺得自己似乎得到他了,可是又沒有。而蘇嚴禮也曾經無數次的針對自家公司,甚至傅清也的父親,都不得不在他面前敗下陣來。那他有躁郁癥,卻讓她有孩子,這個孩子,會是這樣嗎?傅清也一邊想著,一邊無聲掉眼淚。她后知后覺的記起,她曾經無數次感受到了他的恨意。感受最明顯的,就是沖浪那次,她不會,掉進水里了,他卻無動于衷。以及,登山那次,他對自己也相當冷漠,幾乎沒有對她伸出援手。原來,原來。也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蘇嚴禮語氣平常的問她生活上的幾個問題。傅清也的沉默,讓正在看文件的蘇嚴禮動作頓了一下。卻也沉得住氣,沒有開口。他隱隱約約猜到了什么事,姜婉既然在他意料之外的扒開了那層皮,那么他們當然怎么樣都不可能無動于衷。這件事,終究是要被擺上臺面的。傅清也沉默了很久很久,才開口道:“那個游戲上的所有消息,都是你發的?”“嗯?!啊澳敲矗詈竽且痪?,會讓我一無所有,也是你發的?”男人微微一頓,終于有些不安,“嗯”了一聲。這沒法辯解,的確就是他。蘇嚴禮覺得自己應該開口解釋兩句什么,比如發歸這么發,不過也就是淺淺的威懾而已,他只不過是想讓她乖乖的回來,說白了就是外強中干的紙老虎。要說唯一真的,那就是在他漸漸康復回來以后,告訴自己要遠離傅清也。這個他做到了,還相當成功。比如大學剛畢業那會兒,家里要他跟傅清也聯姻,被他不動聲色的拒絕了,毫不留情。再比如,傅清也追自己。他那會兒,無動于衷。甚至能淡定的告訴自己,她是別人的女人,也很有可能是自己嫂子。傅清也在聽到蘇嚴禮的話以后,無聲的笑了笑,才輕飄飄的開口問道:“那你現在做到哪一步了?”蘇嚴禮猛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旁邊的下屬都一臉奇怪的看著他。男人這會兒只覺得更加不安了,這種不安讓他很難繼續安心的把會給開下去。而這段時間在一勝,他本來花的心思就不多,干脆直接宣布不開了。“我沒......”傅清也道:“可是我有什么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那個時候你跟蘇嚴征是兩個人,我一直都覺得,qq上和游戲里面,都是一個人。我無心的舉動,為什么我得承擔全部的責任?”她完全就是無心之舉。蘇嚴禮卻皺了皺眉。“你不知道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