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反正也都這么過來了,就還好。至于是不是真的不太疼,他是真的忘記了。傅清也卻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整個人此刻都是懵的,還有一點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情緒。她對他又感激,又愧疚。她張了張嘴,起先說不出來話,好半天,才隱隱約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對不起,那個時候我太害怕了。”所以在他說他是傅國山私生子的時候,她不敢開口否認。其實只要她開口說一句話,那些人就依舊就把她當成目標,畢竟她的身份是肯定的。只是她那個時候害怕又不知所措,就當了一會兒小人,沒有承認。蘇嚴禮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傅清也看著他的臉,真的很好看,但這是在毀容之后調整過的,她不敢想象他在毀容前的好看,到底會有多驚艷。“對不起。”她一遍又一遍道歉。“這件事,真的沒什么。”他從來不會去計較自己甘愿做的事情。她說:“那你為什么,不說出來?”傅清也發現,男人的視線依舊看著自己,她有點疑惑,然后他替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發絲,又親了親她:“我自尊心太強了。”傅清也有點僵硬。蘇嚴禮最開始想要得到的,是她等價的喜歡。并不愿意她是因為愧疚,才跟他一起。他想要的愛情,不是因為感恩。一個男人越想為一個女人付出,想索取的,自然也會更多。傅清也沒有怎么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臉色蒼白的輕聲道,“我會補償你,你想要什么?”男人微頓,然后扯了扯嘴角:“具體的還沒有想到,但是剛才親你,已經算是給我的補償了。”蘇嚴禮把戒指戴了回去,又補充一句:“我從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怪過你。現在是你想知道真相,我才跟你提了這件事。我不會用這個威脅你任何事情。”但他會征求她的意見。可她不同意,他不會強迫。“嗯,我要走了。”傅清也說。男人似乎還想說點什么,但是最后道:“剛才看見魏容跟你一起來的,你還要去等他吧?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到我想要什么了,再告訴你。”......傅清也下了樓,正好看見魏容跟一個男人走了出去。她有點奇怪,按照往常經驗來說,他怎么著也會跟她講一聲自己要離開的。傅清也滿腹疑惑的走了出去,這一天,魏容都沒有聯系她。再等到他給她打電話,那是在婚禮的前一天,他跟她一起吃了個飯。他說:“你其實不用對別人太真心,有的人也未必珍惜。”傅清也說:“還是分人,有的人,我就想對他好。”魏容的臉色有點復雜,他說:“你對他好,萬一他在利用你呢?”傅清也說:“那只能算我倒霉了。”魏容送她回去的時候,給她發了一句:“對不起。”傅清也起先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直到婚禮那天,魏容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