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也推了推他:“你走開。”“我不走,就喜歡粘著你。”蘇嚴禮想了想,解釋說,“我第一次聽到他們叫單媛媛嫂子的時候,也很驚訝,我沒讓他們這么叫過。后來也委婉提醒了他們幾句別亂喊。但有的人你越解釋,他就更加認定絕對有什么,所以后面繼續喊,我也控制不住。”他一邊說話,一邊選擇了以一種循序漸進的方式勾-引她,傅清也認真的琢磨他這番話,等稍微清醒點,就被他給得逞了。蘇嚴禮最欣賞傅清也的一點,是在這方面跟男人一樣,絕對不扭捏,什么方式讓她覺得舒服了,她就怎么來。除了前面一段時間,他們有矛盾,他倆之間的生活無比的和諧。可他沒想到,今天的傅清也也耍了點心眼,關鍵時刻威脅他道:“要可以,但是明天去我們家請罪,你自己去。”蘇嚴禮僵硬了片刻,終于覺得有點頭疼。只能說丈母娘的確是丈母娘,這號人成功讓蘇嚴禮明白了什么叫害怕。這幾次每次去傅家道歉,他都得做很久的心理建設,他以前考試都沒有這么緊張。見蘇嚴禮沒吭聲,傅清也只好閉著眼睛胡亂撒嬌道:“阿禮,人家可就只有你這么一個老公,你難道要這么冷漠嗎?人家老公都好好的,你可不能比他們差呀。”瞧這話說的,誰還不是只有一個老公呢?但偏偏這話從傅清也嘴里面說出來,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蘇嚴禮還有什么不答應的?不過答應歸答應,眼下的事情也不能忘記。蘇嚴禮沙啞著聲音叮囑傅清也道:“躺好。”......第二天一大早,蘇嚴禮就買好大包小包的禮物準備再次去傅家了。他沒有猜錯,等待他的依舊是閉門羹。蘇嚴禮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碰上了準備去上班的傅國山,他決定送他老丈人一程。傅國山道:“你岳母這個人,真生氣起來,不好搞定是不是?”蘇嚴禮可不敢隨便評價自己的岳母。傅國山:“我當初,也沒有想到看似溫柔的她,性格會這么野,倒是也吃過不少虧。這件事,只有清也自己來道歉,才有用,你別瞎折騰,別讓她這么點擔當都沒有。”傅母對傅清也,愛的程度多少有些算溺愛了,來撒個嬌,事情或許就過去了。蘇嚴禮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維護傅清也,道:“她膽子小。”傅國山掃了他一眼,看來溺愛他女兒的還不止一個。“沒擔當就是沒擔當。”作為父親,他得不偏不倚。蘇嚴禮聽不得這種說傅清也不好的話,道:“不是,她有擔當的,就是懷孕了,容易情緒波動,所以才我來的。”傅國山微哂,要真有擔當,她那女兒還會一味教唆他過來啊?不過說到這里,他還挺佩服他閨女。這個連他都搞不定的男人,結果到頭來他還是吃了女兒的紅利,讓他對自己畢恭畢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