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賀陽想起了安琪。顯然蔣慧凡知道他在想什么,連忙道:“跟任何女人都沒有關(guān)系。那會兒分手,可能在你眼里,是我的錯,不過在我眼里,錯誤都在你身上,跟外頭的人誰都誰都沒有影響,只是你的行為,讓我知道我們不合適。”男人的臉色終于難看了起來,不過到底什么都沒有說。蔣慧凡還是不希望鬧得太難看的,起碼現(xiàn)在兩家關(guān)系稍微緩和了一點,她不想重新惡劣起來,所以還是多說了幾句話:“曲哥,我再這么喊你一聲。其實我之前,很喜歡你的,覺得你是我的天,那個時候,只要看到你,我就好開心。”只不過,一切都變了。“現(xiàn)在,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了。”蔣慧凡平靜的說。曲賀陽聽得心里一疼,就像心里頭掉了一塊大石頭,砸的他隱隱作痛。他還是不怎么相信,也不太愿意接受這個現(xiàn)實。“小蔣,你跟我說說,我哪兒做得不好。大不了,我改了不行嗎?”曲賀陽沙啞的說。蔣慧凡目光閃了閃,卻不愿意再多說。她不愿意再讓自己承受一次傷害了,所以,一個心里有其他女人,并且想法跟她完全不一樣的男人,她不會再去招惹。因為,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就像一顆沒有爆發(fā)的炸彈。誰也不知道他會為了心上人去做什么。當(dāng)初光是把婚房讓給他的白月光住,因為白月光一次又一次的不讓自己回去,一次又一次的隱瞞,蔣慧凡就有些吃不消了,萬一再換點更嚴(yán)重的事情呢?蔣慧凡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太容易陷進(jìn)去了,所以她不會拿自己冒險。她離開的時候,簡直像是在逃跑。曲賀陽看著她的背影,眼底寫滿了失落。好不容易敞開心扉,卻還是這樣子的結(jié)局。可是他們當(dāng)初在一起的時候,明明那么合拍,不論是哪方面的事情。曲賀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牽掛她。他一直坐著,坐了很久,醫(yī)生過來的時候,對他有受傷的腿,簡直無語。等到再次處理完傷口時,曲母也趕了過來。“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曲母道,“就一條腿,也能受傷這么多次。”稍微在意點,也出不了這個事情吧?曲母氣消了以后,又道:“今天煙煙過來看你了吧?”曲賀陽淡淡說:“我跟她沒有關(guān)系,以后也不會有關(guān)系,您別再讓她過來了。”曲母掃了他一眼,說:“煙煙說,你還惦記著小蔣,我尋思著是小蔣不太可能,你是不是還惦記著安琪?”曲賀陽怔了怔,很快垂眸,一聲不吭的。曲母正要說安琪那還磨蹭什么,就聽見他開口說:“她沒有說錯。”曲母一愣。王煙沒說錯。那就是,他惦記的是蔣慧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