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蔣慧凡冷冷的說,“何況你技術也不怎么樣,早知道我今天就不過來找你了。”“平常累多了,今天也不是很想,如果不是蔣小姐讓我盛情難卻,我也不會往這方面想。”他大概也被諷刺到了,語氣也不怎么好了。蔣慧凡沉默的起來整理好自己,疏離的說:“我走了。”“看蔣小姐還是有些累,今晚你也可以留下來。”他說。蔣慧凡朝他看過去:“是你自己想要我留下來吧?”他聳聳肩,悉聽尊便。蔣慧凡在原地僵硬的站了片刻,才光著腳走到了他的面前,她抬頭看著他,紅著眼睛說:“曲渡,你別想讓我再來找你。”男人也低頭看著她,淡淡道:“蔣小姐要認為我是他,總得拿出證據來不是嗎?空口無憑不是嗎?”蔣慧凡指了指他的背,可他已經穿戴整齊了,在衣服的遮掩下,只要他不承認,她說什么似乎都無濟于事了。她自嘲的笑了笑,說:“算了。”“什么算了?”“你不承認,算了。”她很快就往門口走去,蔣慧凡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里面的人開門出來。那顆原本抱有期待的心,也漸漸的涼了。蔣慧凡一個人在門口坐了很久,一開始是低聲啜泣,最后聲音逐漸放大。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么大聲的哭過,當然,里頭也有幾分刻意的成分,她想看看房間里頭那個男人的反應。但是里面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冷淡的讓人心冷。甚至連酒店的經理都聽見了她的聲音,趕忙過來安慰她:“蔣小姐,你怎么在這兒?”經理也是個女人,蔣慧凡因為難過,抱著她掉了好久的眼淚。身為女人,還是最懂女人的。所以經理也抱著她沒有動。許久后,蔣慧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先去忙吧,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就好。”“那您有什么事記得聯系我。”經理不太放心的說。蔣慧凡點點頭,走到了大廳,卻依舊坐在門口發呆。幾分鐘后,曲賀陽臉色不太好的出現在了這里。她后知后覺的想,應該是經理打電話聯系了他。他大概也知道她為什么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帶她回去的整個過程,也一點聲音都沒有。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這么安靜的次數,也是少數。蔣慧凡知道曲賀陽應該很生氣,他打方向盤的力道,都跟在發泄似的。一直到她樓底下,他才開口道:“都說了,他不是曲渡,你找他有什么意思?”她不說話,端坐著,整個人就跟失去了靈魂一樣。“蔣慧凡,你知道什么叫誅心么?”曲賀陽自嘲的笑了笑,“我在去接你的路上,甚至想過,我綁著你囚禁你,是不是才能讓你聽話。”蔣慧凡無所謂極了,怎么樣都無所謂。曲賀陽道:“是不是要讓你見見他好了很多年的未婚妻,你才會滿意?就非得走到那一步么?姓向的之前在國外就挺有名氣,只不過不清楚是曲渡雙胞胎兄弟而已,你難道覺得這世界上,會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人?”如果不是調查了向以征的背景,以及向之遠在十幾年前抱著他出現在大眾視野中過,他幾乎也要懷疑,他就是曲渡。蔣慧凡的沉默寡言,讓他越發清楚的認識到,他得盡快的讓她認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