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上頭,眼看著最后一口給喝沒了,她用力地將手里的酒瓶子用力砸在那塊巨大白色幕布上,隨后,蜷曲著身體縮在了躺椅里,裴梟趕來時,用力踹里門,不管外面多大的動靜仿佛,里面的人聽不見一般,“宋明珠!開門!”裴梟很少喊她的全名,只有在生氣的時候,他才會這么喊她。可在她的耳朵里,那聲音就跟蚊子一樣,響得不停。當自己最信任的人,僅僅只是那么幾句話,裴梟在她心中的一切,瞬間坍塌。“先生,備用鑰匙找到了。”裴梟用鑰匙打開門,門鎖轉(zhuǎn)動,門卻推不開,語氣冰冷開口質(zhì)問:“到底怎么回事。”張秋禾也急了,“剛剛明明門還沒鎖,先生,明珠小姐喝了不少酒。還把自己鎖著里面,我怕會出事。該不會是里面用什么擋住了,所以才打不開,這怎么辦啊!”裴梟打了個電話,不過幾分鐘時間,保鏢帶著拆門的工具,直接把門暴力地拆掉。“你們?nèi)汲鋈ァ!薄笆恰!被璋滴⒘林挠霸悍坷铮蚊髦檎舸舻刈诘厣希鹗直凵系募啿迹贿^一會,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來,渾身的氣息將宋明珠包裹住,“你到底在鬧什么?”宋明珠低著頭醉意朦朧地笑著,“我在學。周毅川教我怎么給傷口包扎打結。我哥哥周毅川,最厲害了。”下刻,她抬起頭來,眼神呆滯地看他,又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像是在找什么,縫合的傷口還沒好,她剛剛那么一扯,傷口已經(jīng)又重新裂開了。“這不是我的家,我…我要去找周毅川。”周毅川,周毅川,滿腦子都是周毅川!“他就真的這么好?”宋明珠費力地站起來,用力一點頭,“好,他比任何人都好。以后…我還要嫁給他,他也說好要娶我的。”“我不要待在這里,我要回家。”她從來都不會喝酒,卻如今卻喝成了這樣。宋明珠走了不過三步,身子已經(jīng)開始搖晃,走不穩(wěn),直接朝前摔了過去,裴梟身后將她抱住,直接抱了出去,放在主臥室的床上。程遇安接到君臨公館的電話,立馬趕到了君臨公館。見到床上的女孩,渾身帶傷,但又喝得爛醉的宋明珠,對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病人,簡直讓他氣不打一處來,“她傷成這樣,你就這樣讓她造作下去?裴梟…你這個哥哥到底是怎么當?shù)模俊薄吧購U話,先看她。”程遇安心里也是憋了口氣,“還看什么啊!喝了這么多,你以為開點藥就沒事了?肯定要送去醫(yī)院,她這傷又不是隨便吃點藥就能好的。裴梟,不是我說,你不是向來挺寶貝,你這個妹妹的嗎?現(xiàn)在…怎么看起來,你對她好像有仇一樣。”“當年姜家滅門,她的父親也是其中兇手之一。”裴梟語氣平淡的說出這句話,似乎這件事,他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