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啊,你們這私廚風水好啊!”
顏沐出了保鮮庫后,老于頭沖著她笑著感慨道,“我才在這里干了幾天,老頭暈的毛病——嘿,一下子輕了不少!”
顏沐抿嘴一笑。
當然,他天天守著保鮮庫,那靈氣自然會些微得滋養到他。
“小沐,你怎么在這里,快!”
這時一身正裝的司馬西樓匆匆過來,一見顏沐立刻拉住她道,“快,去剪彩。”
“剪彩?”
顏沐立刻推脫,“不行,我不能去。”
司馬西樓這是瘋了嗎?
薄老爺子和閆家的長輩也有來的,但他們地位太高,不適合出面,直接在貴賓間坐著了。
但就算他們不出面,今天司馬淵的面子,來了很多知名人士。
請哪位貴人剪彩都行,哪里能輪到她?
“不行,我爺爺也說了!”
司馬西樓不由分說拽著她就往前面走。
顏沐掙不開,一時覺得有點荒唐,司馬淵也讓她去剪彩?
一到前面,司馬西樓神色立刻凝重起來,也放開了顏沐。
可顏沐已經被他拽到了眾人面前,一時間沒有了退路。
“咦,這孩子是誰啊?”
“司馬家的親戚?”
一時嘉賓們有的已經開始小聲議論了。
顏沐手心出了一層細汗。
這簡直是趕鴨子上架啊!
察覺到什么,顏沐一抬眼,正對上輪椅上的薄君梟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睛。
他神色平靜,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顏沐一下子淡定了下來。
坦然大方地在司馬淵的招呼下走了過去,從他手里接過來一把金剪刀。
“抱歉……”
然而就在這時,那邊一位已經拿起一把剪刀的年輕男人,忽然說了一聲抱歉將剪刀又放回了托盤。
這年輕男人晦暗不明的一笑,又解釋道:“我才想起來今早我剛動了一樣古玩,只怕土氣太重,影響了開業的喜慶。”
顏沐眸色閃了閃。
這人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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