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痛的整夜睡不好覺。
別墅被推倒的事傳入了傅景辰耳中,他怔愣了許久,就這么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心里說不清道不明。
婚房是傅景辰買的,他選了京城最好的一塊地,婚房是兩人親手布置的。
還單獨留出了兩個嬰兒房。
他坐了半天,心緒不寧的丟下一眾高層直接走出了會議室,一路開車過去,到達他們的家。
他們的家沒了。
只有一地狼藉不堪,工人在處理最后的垃圾。
傅景辰靠在車前心情煩躁的抽著煙,風吹著他的碎發,男人眉眼漆黑的望著這一地垃圾,菲薄的唇角緊抿著。
這片廢墟仿佛在向他宣告這一切都結束了。
余歌徹底將兩人之間的關系劃清了界限。
他解放了。
余歌也解放了。
家沒了,余歌父母都不在了,她能去哪?
他抽煙的動作微微顫動著,腳下堆積了一地的煙頭,心止不住的籠罩著一陣恐慌,心底無端害怕。
他用另一張新卡給余歌打電話,電話很久才接通,聲音沙啞:“余歌,你在哪?”
余歌穿著病服在病床上翻了個身喘了一口氣,聽出了他的聲音,冷聲道:“有事?”
傅景辰聽到那虛弱的聲音,心里面隱約有些心悸,心慌意亂,他嘴角干燥,嘴硬卻又不依不饒的追問:“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
“傅景辰,給老子滾遠點,別來晦氣我!”
“別來惡心我。”
“啪”的一聲,余歌將人亂罵了一通把電話掛了。
電話被掛